秦超远一回到家就冷着脸,高荷香小心翼翼的陪着尬笑说道:“超远,不是娘不告诉你,是娘忘记了说。”
“是吗?娘,那你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哪里不舒服,竟然看个病就要花费十多两银子?”
“也没什么,就是分家之后我这不就忙着打扫整理屋子,出了一身臭汗,晚上就想着少个热水洗洗澡,现在这天又冷,我就想着将水烧开再兑冷水,那样更方便。”
“可是等我把水烧开放灶头上面,转身弯腰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装有开水的盆拉倒了,一盆开水开水就淋到了我的背上。”
“我当时以为没有什么,家里也没有药膏,就想着忍忍算了,分家我们家那是一文钱都没有分到,家里仅剩的二两银子你奶妈说要给磕破脑袋的素素看伤。”
“谁知道第二天娘就昏迷不醒了,是你奶奶做主让你大伯一家将我推到镇上去看的大夫。”
“我爹呢?”
“你爹?别给我提那个窝囊废,我生病,他也生病,也是跟着我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是找了村里的张大夫开了退烧药吃了才好的,我那后背的伤,张大夫说他没有办法,你爷爷奶奶才让你大伯一家送我去镇上的。”
秦超远听了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忽然看见院子里正在埋头劈柴的秦小草,嘴巴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秦小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会是饿狼,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秦志业家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志成家不知道,他们都在忙着为过年做准备。
忙忙碌碌一个下午,家里的东西就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有些琐碎的事情明天早上起来做也来得及。
等到吃了晚饭,秦素素就去把那块大红色的布料翻出来对周翠莲说道:“娘你看这布料给大姐做身嫁衣够不够?”
“你这布是买给你大姐的?我就说你好端端的买这么大一块红布做什么,这做肚兜,咱们一家人都穿上也用不了啊!”
“娘······你说的什么话,那么私密的东西怎好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秦素素脸都红了,这个时代的肚兜可是女子的贴身之物,就像现代的内衣一般,怎么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
“哪里有多少人,这不就咱们娘几个女子嘛!你以为娘的嘴巴是不带把门的啊!说话都不看三四的。”周翠莲觉得这种小女儿家的话,几个女子在一起讲讲也无伤大雅,她可是已经矜持很多了。
要是秦素素去村子里的大槐树下走走,听听那些老头老奶奶吹牛,那还不羞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女孩子脸皮薄是好事,可脸皮太薄也不一定是好事,有时候还是应该脸皮厚点才成。不过要是像秦小雨那样脸皮又厚的过份了些。
唉,这都是她生的,怎么两个人的性格相差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