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的保温桶,她不禁有些可惜,这汤是她家里阿姨熬的,她自己都没喝上一口,就拿给她借花献佛,没想到还是搞砸了。
真是没用!贺安沐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
“安沐,你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沈琴婉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该怎么做。”她是真心发问,没头没脑这个形容词很适合她。
沈琴婉叹了一口气,“贺伯伯年纪大了,贺氏集团总要有人接手,你现在和家里关系破裂,没权没势,严诺自然看不上你,别的不说,这秦浅浅一个小孩,若不是能逗严诺开心,哪会被他青睐,而你,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后面的话她没说,贺安沐也懂,从前她只知道拼命向严诺表达自己的爱意,想欺负谁也是直来直往,顾芊的事背后没人她自己也做不成功。
现在,有了军师,她觉得自己离达成所愿更近一步了。
来的路上沈琴婉接到了贺成的电话,希望她能劝劝贺安沐,公司几个外姓股东,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可是随时都盘算着贺家家产。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把家产都留给她还能留给谁?
贺安沐搬走后他才感受到了真正的孤独,自从贺安沐的母亲离开后,他就再也没续弦娶过任何人,那天晚上说的,也不过是气话。
当年要不是贺安沐的母亲给他筹钱,他的贺氏集团也办不起来。
糟糠之妻,却落得如此这般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