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阮青微在那一刹那间捕捉到了屋檐上的黑影,可当闪电划过夜空后,黑影又迅速消失不见。
看来是自己累到眼花了。
凌晨时分,外面打雷声不断,时时传来腓腓被惊吓啼哭的声音,心疼的越容因抱着孩子哄睡,终于腓腓停止了哭泣,她抱给乳母,自己的眼皮子也困倦的睁不开了。
吹灭一只长烛,刚转身躺回到床榻时,她的脖颈突然被一只濡湿的大掌按住。
躺回去。
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夜里听来,莫名多了丝幸好。
黑衣人拿匕首的钝背抵住她柔弱的脖颈,整个人矛盾异常,恐吓她吧,可又不舍得伤一丝一毫。
越容因被逼迫着脱了所有的外衣,纯白的肚兜再也遮不住丰腴到两颗如波浪晃动的雪团,女子生产后不仅没有身材变形,反而更加玲珑有致,腰细腿长,肩白身嫩。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火热、夹杂着一些阴冷的视线,她害怕转头,却被一把摁在柔弱的绸被中,身后紧紧贴上了具火热精壮的躯体。
男子的薄唇轻贴着她光洁的后背,忽而悚然的笑回荡在内室里:今日,和人私会的感觉如何?
你跟踪本宫?
越容因惊诧,她以为对方不过是个懦弱的登徒子,忍辱负重待到离开皇宫便解决问题,谁料他竟然跟踪监督自己。
你到底是谁?
她忽然心里怀疑对方是柳贵妃派来折辱自己的匪人,毕竟如今自己和柳贵妃平起平坐,难保对方不会心存恶念。
别人给你出多少条件对付本宫,我给你双倍,不,三倍。
她努力挣扎着,顺便做出了巨大的诱惑利益摆放在黑衣人的面前,可男子不为所动,反而开始自顾自的解起了自己的衣衫。
一件、两件。
一步、两步,越容因艰难的往床榻内侧退去,可随即被抓住细嫩的脚踝,轻轻一拉就拉到了身下,男子按住她,随即俯身轻吻了吻她的唇。
贱人,你以为碰了本宫,我就会屈服于你?
越容因不懂对方为何帮助自己发现饭菜有毒一事,又企图猥亵自己。但当下软的不管用,只能来硬的逼他退步。
屈服?男子咬了咬她的唇角,临摹着她贝齿的形状,含糊的笑着:是我屈服于娘娘,愿意死在你的榻上。
你——
趁着对方沉迷于自己的唇,越容因趁机一把拉下他的蒙面布。
眼前之人,剩下的被遮住的全脸都是畸形的毁容皮肤,像被大火烧过,骇人异常。
她几乎要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