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交叠,沉沉浮浮。
裴宴礼额间沁出汗珠,顺着直挺的脖颈,落入胸膛处,又进而滴到了女子白糯的雪团处。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越容因挣脱不得,被迫承受着这场堪称野合的欢好。
见他眼神愈发沉迷,仿佛就要彻底沉沦至此,而腹部也突然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混着浑身的粘腻,还有腿部传来夜雨的凉意,周身围绕着剧烈的难受。
腹部的刺痛越来越明显,她有些无力的抵住裴宴礼的胸膛,无力的求饶:好痛,肚子痛,放开我吧。
看到她紧皱的秀眉,裴宴礼仿佛从魔界的滚滚欲望中抽离出来,瞬间清醒,仓皇的抽身出来,不顾身体仍旧火热的躁动,替她穿上裙裤,系上裙带,随即沉默的扶住她坐下。
是我孟浪了,阿因我——
他神色纠结,痛苦和辗转交叠在眉间,本青衫磊落的斐然公子如此失魂落魄,总能惹年轻女郎万般怜惜。
可这里头,不包括她。
见青年俯首称臣,替自己穿上玉鞋,越容因纠结了一瞬,在他敢与不敢再做出同样的行径之间,终究选择了前者。
趁着他露出光洁的后颈,连忙再次拿起玉钗,狠狠的扎了下去,刻意避开了致命的大动脉处,而是对准了能让人昏睡的穴位刺下去。
她刻意收了力度,因此只刺进了他的皮肉之中一寸,血流的并不多,可他身上刚才本就受了伤。
两伤重合下,男子薄峰的唇苍白的可怜。
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眼底氤氲了一片猩红,想说些什么,可颤动着唇,最终眼底迷蒙的阖上,流下了滴剔透的泪。
见他倒在了地上,越容因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艰难的放在了石凳上,顺便撕掉一截裙带替他扎住伤口止血。
回头不放心的看了好几眼,确定男子的血止住了,她才起身离开回了庙中。
她担惊受怕的重新躺回褥子上,梦魇里全是裴宴礼身上满是鲜血的推开屋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面目狰狞,扼住她的脖子冷笑:杀了你,咱们做对鬼鸳鸯。
就这样半梦半醒之间,她总算沉沉睡了过去,再次睁眸,已然是阳光明媚、日光煦和,裴宴礼并未回来,福娘的床褥上空空如也,她连忙惊坐起,原来是福娘和苏萍正在篝火旁烤着从野地里挖开的野红薯,闻起来香甜可口。
阮青微的身影也消匿了。
见她起来,福娘连忙拍了拍手中的灰,把烤好的红薯递了过去,娘娘烤好了,快些尝尝吧。
两位大人呢?她浅尝了口红薯,软糯香甜流着蜜水,假装毫不在意的问起。
苏萍连忙接话,神色有些忧心:裴太傅起来时便没了踪影,阮大人去寻他了,也不知深山野岭的地方,能去何处。
过了三刻钟的时间,阮青微风尘仆仆的归来,面对三双注视的眼睛,紧皱着眉:并没找到裴太傅,只...只找到了他沾血的外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