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处理女大学生的单子晚了,安多曳便没有回安家去打扰母亲和哥哥。
她直接住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公寓很小,只有一室一厅。
但足够容纳她安多曳的肉一身了!
刚上完洗手间的安多曳也懒得开灯,而是摸索着朝自己的房间挪去。
‘吧嗒’一声,一个小火苗窜出,点燃了一支烟。
安多曳下意识的寻声看了过去:
我嘞个去,她家客厅里竟然坐着一个大活人!
“啊……你是谁?”
安多曳吓得不轻,直接蹦上了沙发。
“顾沉谙。”
沙发上的黑影沉沉一声,带着满满的疲惫和倦意。
“顾……顾沉谙?你怎么跑来我这里了?”
安多曳开了灯,便看到顾沉谙正悠然的吸着烟。
烟,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燃着;
烟雾缭绕后的俊脸,有着生人勿近的肃然感。
“想来……就来了。”
顾沉谙直视着安多曳的眼底,目不转睛着。
淡淡的男性气息,带着轻悠的烟草味,占据了安多曳的呼吸……
“想来就来?顾沉谙,你也太霸道了吧!”
安多曳气到不行,“你是怎么进来的?又什么时候配的钥匙?”
“这些重要吗?”
顾沉谙淡淡的反问。
那不可一世又霸道冷冽的模样,真的看着让人止不住的牙痒痒。
“不想说是吧?那就让警察叔叔跟你说!”
安多曳也懒得跟顾沉谙废话,直接跑去卧室里拿手机准备报警。
可就在安多曳拿到手机正解锁时,‘咔哒’一声,是卧室门上锁的声音。
安多曳警惕的回过头来,就看到顾沉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顾沉谙,你要做什么?”
安多曳突然意识到顾沉谙的眼神不对;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那眼神,简直要将她给直接生吃了一般!
那么炙烈,那么如荼!
“做我想做的事!”
他的唇,是热的,有热血流淌过的温度;
从安多曳的眼角吻起,一点点地,吻到了眼尾。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被他灼热滚烫的唇吻着,安多曳整个人怔愣住了。
他看着她,她亦看着他;
然后,则是她的唇……
“顾沉谙,你它妈要疯了吧?我们已经离婚了!”
缓过神儿来的安多曳,像只情绪失控的野猫子一样开始反击顾沉谙。
唇齿间,依旧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
一直渗透到灵魂的深处!
她急着挣扎,却让顾沉谙的吻愈来愈深、力道愈来愈强。
力气的消耗殆尽,她的身子慢慢的软绵无力,不得不偎向他,他把她圈得紧紧的,她无所遁逃。
顾沉谙的吻自始至终都是火热的,充满烈火般的情,没有一丝松懈。
安多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男人恐怖的肺活量直接把她想说的话吞在了腹中。
只要安多曳一张口,他便如数的堵了过来;
在顾沉谙的蛮力之下安多曳简直就像案板上挣扎的鱼!
他也不急,慢慢的在消耗安多曳的体气;直到安多曳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小。
男人的唇角这才上扬起一抹绯色的弯弧!
发狠起来的顾沉谙很凶,凶到安多曳有些害怕了……
顾沉谙,我也想为你去死;
可是,我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
第二天,警局。
安多曳报警了。
顾沉谙以入室强歼的罪名被传唤到了警局。
“请问安多曳女士,你跟顾沉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前夫,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昨晚入室强歼。”
安多曳真的要被顾沉谙给气疯了:都已经离婚了,他还跑去睡她!
以为她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么?
那她安多曳就偏偏要报警让他顾沉谙得到该有的惩罚。
“顾沉谙先生,这位安多曳女士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是两情相悦、情到深处,根本不存在强歼这一说。”
顾沉谙淡淡的说道。
“顾沉谙,你还要不要脸?谁跟你两情相悦了?谁跟你情到深处了?”
安多曳都快被顾沉谙这番不要脸的说辞给气炸了。
“安多曳女士,你确定顾沉谙先生是在违背你的意愿下,强歼了你?”
“对!他昨晚私闯民宅,然后……然后违背我的意愿,强行跟我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安多曳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样说的后果:顾沉谙有可能会被判刑六到七年。
“那顾先生,您呢?”
“我们是两情相悦,自愿发生关系的。”
顾沉谙依旧不动声色。
“顾沉谙,你真不要脸。我们已经离婚了!!”
安多曳哼着粗气,“警察先生,顾沉谙是婚内出轨!而且他有老婆!他就是入室强歼!”
“安女士,您先跟我进来做个体检取证吧。”
一个女检官走了进来。
“体检取证?”
安多曳微微一怔,但还是跟着女检官走进了一间密闭的房间。
“安女士,把裙子脱了,然后躺上去把双脚张开……”
“请问……请问这是要……要干什么?”
“取你的……看里面有没有嫌疑犯的体一液!”
女检的这番话,着实让安多曳感觉到了莫名的羞怯难当。
就在安多曳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裙子说什么也不肯脱下时,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不用检查了。顾沉谙已经承认是他入室强歼了。”
安多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