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多曳将包里的化验单拿了出来,直接丢到了顾沉谙的身上。
“顾沉谙,你可以不爱我,但为什么要如此的作贱我?”
看着眼前深爱了两年的男人,在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你不让我怀你的孩子……你完全可以跟我直说的。为什么要这么作贱我?”
看到化验单上促泡生成素和促黄体生成素的值,以及医生给的结论,都证明了安多曳身体之中还有残留的长效避一孕药的药效。
自己不是已经让保姆在大半年前就停止了这种长效的药吗?为什么安多曳身体里还会有?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顾沉谙的眸光也随之黯沉:的确,在初婚的那一年,他是不想让安多曳怀上他的孩子;所以才会定期让保姆喂了长效的药。
可在一年后,尤其是最近,他想跟顾太太要个孩子想法越发的强烈……
“顾沉谙,你什么意思?你是承认给我用过这种很伤害身体的长效避孕药了?”
安多曳的笑意苦得堪比黄连,一边笑还一边哆嗦着。像是被人无情的丢进了万丈深渊,连自救的底气都丢掉了。
“刚结婚时用过……我让保姆已经停了将近一年时间了。至于你身体中为什么还有药效……我会调查清楚的。”
顾沉谙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女人,“抱歉,这件事,的确应该跟顾太太先商量好的。”
“顾沉谙,我招你惹你了吗?你在唐可那里求而不得,就把我当冤大头、安慰剂?你回避现实、麻痹自我,就心安理得的拿我当替身?牺牲品?”
安多曳哭得撕心裂肺,“顾沉谙,我真的瞎了眼,才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顾沉谙上前一步,将哭泣中的安多曳紧紧的拥在了怀中。在她耳际说着细细碎碎的歉意。
“顾太太,陪我一起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他们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吗?
那个诡异的家伙说了:唐可还活着……顾沉谙一定会想她想疯了!
“顾沉谙,如果有一天,唐可活着回来了,你还会选择跟我重新开始吗?”
良久,冷静下来的安多曳平静的问着男人。
顾沉谙沉默了几秒,“不会有这种可能发生的。”
安多曳笑了,这一回的笑,少了刚刚的痛彻心扉;更多的是一种自我愈合。
“顾沉谙,我们离……”
还没等安多曳将‘离婚’二字出口,顾沉谙就重重的缄封住了她的唇。
男人匈口的肌肉越发紧实,随着呼吸强且有力的起伏着。
安多曳慌了一下,本能的想挣脱;可腰际却被他束锢得无法动弹。
他的唇,先是很凶,但随之却温情了下来;像能抚慰灵魂一般,他用他的方式在给安多曳舐去伤痕。
的确,他是以替身的方式娶了安多曳!但时至今日,安多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俨然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吻离的那一刻,安多曳已经是一片混沌。
唯一清晰的,只是神秘人的那句:唐可回来了,顾沉谙又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