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随便说个词，都带着荤味。
许南霜轻咳一声，聪明的不吭声了。
“有事的话，可以直接给我电话，或者联系宋执。”温时寒继续说。
“好。”许南霜乖巧不敢造次。
温时寒嗯了声，而后这人安静的看着。
许南霜在温时寒的眼底看见了自己。
她看着温时寒的手很温柔的把自己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到了耳朵后。
“疼不疼？”温时寒问。
“疼。”许南霜扁嘴，“还很困，一波波的人吵得我睡不着。”
这一次，温时寒干脆上了狭窄的单人病床。
“睡吧。”他的声音从容传来，“输完液转院到瑞金。”
“我想出院。”许南霜拒绝了。
温时寒：“嗯？”
“我不喜欢医院。”许南霜说的直接。
那眼底对医院的拒绝，表现的淋漓尽致。
是真的不喜欢。
医院里的一切，都让许南霜想到汤慈死的时候。
想到自己早产大出血，那满地的血腥。
还有医生对自己的斥责。
她厌恶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在这里，只剩下生死。
温时寒就这么看许南霜。
在进来之前，温时寒自然是问过医生。
许南霜没有大碍，只是头部被撞击了一下。
车子撞到的位置比较好，安全气囊也保护住了。
剩下的都是表面伤口，并没伤筋动骨。
所以是否在医院，问题不大。
温时寒嗯了声：“好。”
而后许南霜没说什么。
大抵是温时寒现在的温柔，让许南霜变得放肆。
她真的就这么靠着温时寒的胸口，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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