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亮问道：“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找到五蕴子在哪儿？”
“不管是收藏，还是转卖，转赠，应该都能查到。”
“师兄，你能不能帮我……”俞亮流露出他干净又乖巧的眼神。
方绪一眼看穿，拍拍他的肩膀，宠溺道：“好，师兄帮你问问。”
方绪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身后多了一个女人，三十五岁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方绪和她在包间的沙发上坐下，招了招俞亮，萧综也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靠墙站着，屋内灯光耀眼，角落里却幽暗。
方绪对俞亮道：“你可给师兄出了个难题。这东西确实在华老的手里，可是据说，华老收藏的东西轻易不会转赠转卖的。这位是华老的千金华楠江，华氏集团的副董事，今天刚好带着侄女来玩，这可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华楠江笑道：“这事实。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可能。我爸心中一直有个心愿，就是中国围棋可以一骑绝尘，独领风骚。听说今年的秋兰杯咱们中国包揽的四强，为此，我爸兴奋的大宴了好几桌。只是不知道入选四强方老板，能不能一举夺魁。你要是能拿下秋兰杯冠军，我爸那边，我去说，你要的五蕴子，给你做冠军的礼物。不然，我可找不到由头说服我爸。”
方绪哑然失笑道：“你怎么不早说，到这儿才说。你这不是平白给我施压吗？”方绪四下搜寻道，“时光呢？”
萧综装作刚经过，方绪叫住他，拉他过来道：“这个也是秋兰杯四强，你们找他，不要找我。”
萧综装作没听到，问道：“你们说什么？”
华楠江看了眼时光：“我倒是听说了，四强里面进了一匹黑马，是个初段，还真是个小孩子。”她笑着继续和方绪攀谈道，“你们能达成共识就行，倒时让那个秋兰杯冠军得主到我们家，趁着我爸高兴，我一帮腔，准成。”
“秋兰杯半决赛和决赛，是不是还有一个多月？”
华楠江调侃道：“是你比赛，你问谁呀。”
“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
萧综下意识没有管住自己嘴，竟然将心思说了出来，于是直接道：“我说比赛时间太晚了。”
俞亮也道：“是挺晚的。”
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又不是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