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吕月呀,老同学你也来这里吃饭?”
张美茹显出一副惊讶,说:“啊,老同学你好!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太感慨了。这是我家营业的酒店,你没有上菜了吧,那就咱们一块吃吧,我请你。”
“不用了,我们好多人呢,别人请客。”
“那就改天请你,咱们一块儿坐坐叙叙旧。”
“好的,你先忙,不打扰你了。”
“你留个电话吧,要不怎么能找到你。”
两个人互相留了电话,还加了微信。
吕月自从遇到了张美茹,就耐不住他的那份寂寞,总想和人家打听一些女同学们的情况,他感兴趣的都要问一问。并且他也把自己的情况和张美茹聊过了,他毕业以后被分配到包市的一个企业单位,上了七年班最终也下岗了,现在来呼市闯荡,也没有个很好的发展,妻子也和离婚了。
自从得知宝音丧夫,他就坐卧不宁,在心里琢磨怎么能和宝音在一起。
有一天,王永从包市来了,吕月顺便把张美茹一块儿请出来吃饭。饭场上久未谋面的王永也问起他感兴趣的人,其中就有宝音,张美茹又一次如实讲给他们听。
这周六,吕月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内心激情澎湃的涌动,独自一人信心百倍到宝音家找宝音去了。一进门,看到王永坐在炕沿上,两个人一顿尴尬,之后相互笑了。
吕月好奇地问:“哎,你怎么在这里?”
王永不自在地说:“我回家去了,那天听说了宝音的事,回来了就来看看她。你怎么也来了?”
吕月说:“我和你一样,也是来看看她。”
宝音享受到两位同学的关怀,内心很欣慰,但再抬起眼皮看看他们,却迎来的是一种异样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安顿好他们两个人坐下,宝音就给他们烧水、做饭。
宝音暗自想:幸亏他们是一块来的,这如果是一个人这顿饭我还不好意思和他在一起吃呢。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可怜,还值得她们背后同情我并且还和男生们讲述我,引来这些男生也同情我来看望我。这时的宝音内心里是五味杂陈,同学们来看望感到好生欣慰;但被别人同情又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好像自己落多大难似地;再仔细想家里失去一个人确实也算得上是很不幸了。不过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自己也有些适应了,不想被谁可怜了。
宝音一直拿这两个人当同情自己的人来看待,边吃饭边和他们聊自己现在不种地了没有负担了,姑娘也出嫁了,自己一个人养活一个人也不成问题,还有结余赡养父母和公婆。当然也不是说他走了自己反倒挺好,而是他在了也许更好,既然他走了那也说明自己也到了那种该独自生活的地步了。
两个男人想法各有不同,阐述的看法也不同。
吕月的观点是:你还年轻,还不到守寡的年龄,应该在向前迈一步。
王永的观点是:你马上就要退休了,退休到大城市生活,反正姑娘也在城市里生活,到一块儿娘俩个有个照应。王永现在在包市生活,人家现在也算得上是个包工头,手里有上千万的存款。继之而来,他野心勃勃对一些求财若渴的不良美女送上的“秋波”他都不放过。之后,越来越放荡,自己也主动开了,阅美女无数。对于宝音他这是来完成青春期未完成的心愿。
三个人聊了一下午,秋天的夕阳已经转到屋后了,院子里失去了阳光,但余热还在。这阵子,天气不冷也不热,两个人该行动了,都说要回他们自己的家乡看看。
吕月坐上了王永的汽车,要王永送他一程,王永当然同意了,不把他送回去他怎么能放心。
吕月此来就是想在宝音这里过夜,来说服宝音,回到他的身边,一起过好他们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