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问丈夫说:“这是从哪里卖的,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碰见过?”
丈夫得意地说:“这是本人最拿手的手艺,只是作为男人做这怕你笑话。”
“不对吧,你是在我这里既耍赖,又骗了我二十多年。我在你面前上当、吃亏,真是无语了。唉!”
温巧云边吃边唠叨丈夫,丈夫好男不和女斗,想逃跑,蹑手蹑脚地退出来又回到沙发里看电视去了。
温巧云不一会儿也走出了厨房,故意来到丈夫的身边,为的是让他听到自己说话,省得又装顾看电视没有听到。她先“唉”了一声,试探性地看丈夫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应对。丈夫以为她还是那磨馇馇的事,很厌烦地紧绷了一下面部神经,脸色有点不好看。温巧云没有直面丈夫,而是用眼珠转过去,够不着硬探着扫射了一下,感觉就是一副厌恶相。她怒不可遏,霎时满脑子的怨气、委屈、可怜、可惜、怨天尤人,像充气筒从各到处冲进来,弄的她五肚翻肠。
不行,我要释放了。
温巧云正要冲击丈夫,结果头一晕,向前颠倒碰在茶几上。暂时不起来,丈夫这才向她了了一眼,结果看到有血在往茶几蔓延,已经有流到地上的,他慌了,这是怎么回事?!赶紧站起来,又俯身将温巧云抱起来,结果看到她鼻子里鲜血直流,这该怎么办。丈夫赶紧捏住鼻孔,又将她侧放在沙发上,一切都不顾了,任凭那鲜红的血怎样糊那沙发。鲜血又从嘴里留出,丈夫这回更害怕了,就这么流一会儿流完了,这还了得。他又急又怕哭开了,不行就找“120”吧!
丈夫用餐巾纸给她把鼻孔填住,让出了手,又给她叫了救护车。
说也巧,还是那辆救护车,“120”风驰电掣很快就赶来了。担架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温巧云,略带责怪地说:“这么严重的病,不住院跑回来干啥呀!”
丈夫听了又害怕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