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一副狠人的脸,使劲儿地摆摆手说:“那样就够轻的了!”
任洁也插话道:“妈呀!还能做出怎样的事嘛,这也太可恶了,不是你理解错了!”
王健很痛快地告知说:“人家是从我家那两只鸡做的文章。”
安亚萍迫不及待地说:“那就快讲讲吧,从两只鸡入手还能有个啥,最多也就是偷走了。”
“哈哈哈!”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王健说:“不对,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家里坐着观鸡吃食,村里的一个也是新娶来的媳妇来和我这个新娶来的媳妇坐了,她盯着我的鸡吃食看了一会儿,才和我进家。我们两个人互不相识,也没有个什么说的,只是互相问问各自的娘家情况。不一会儿就走了。
第二天又来了,这次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可她无话找地说:“村里大平家的谷子刚黄了,就被人把谷穗偷走了,至少丢了三分之一。”她又四下里看了看,接着说:“我说不可能,她就是再放的好,也得有个谷蒙糠,哪怕是一颗,也能看到,她又不知道有人来,她能放的那么隐蔽,再说她还能放到哪里,人家房东的闲房都锁的,封了半截,她往哪里放,绝对不是。”
我当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对于她开头的话没怎么在意,以后就听了个似懂非懂。
没过几天,家里又来一位中年媳妇和我坐了,这次她直截了当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