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感觉就是不好受,那一段路程用正常的三倍时间也回来了,可就是等不到。
很长时间,终于回来了。正午已过,时属下午。令二小父亲大发雷霆的是一只喇叭头给吹进来了。这对于一个过去式老人讲究那么多,这是极不允许的。老汉赶紧跑出来,这时,吹鼓手已进了院中,老汉气急败坏赶紧阻止。又问清了详细,付了佣金便把他们给打发走了。
原来,就在那看着似动非动的地方,一头猪横卧在路中央,怎么也不给让道,前面吹鼓手的车无法前进。这种情况在当地被看作是“黑杀神”拦路,人们谁也不敢驱赶。有人忙中想出一个办法,此时是用的最“妙”的一招来引猪走开。
他们让吹匠坐在猪的身边吹喜曲,以得“猪”的欢心,也许能给让路。谁想猪可能心情更舒畅了,便无动于衷。吹匠为了讨好这“猪”就变着法儿的玩花样。将喇叭一拔三截嬉戏着。这时,猪可能被闹的有些不耐烦了,拔腿走开了。
吹匠们见“猪”放行了,便上车了,车官为了赶时间,赶快扬鞭催马。等到进了村口,吹鼓手们便要吹喜曲引喜进门了,可其中一个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喇叭头了。
现在的人们把那事和肖利不幸离世联系在一起,多少年的事了那更那呀。
任洁也接了一句,有的人没有什么还想编造点,这有点影儿就给勾起了。说也巧,怎么就有那么一桩子事呢。
她们两个人一在一起就聊起了她们的过去和她们的那些老同学,谁也不谈孩子们的婚姻大事。在任洁这,她的女儿还小,没有那么要着急地去找对象,安亚萍的儿子才毕业找到一份工作可能还要缓个一头半年。
在安亚萍那里任洁的姑娘已经稳定下来,也该找对象了,不能提这事,既怕提醒两个孩子,又怕任洁误以为要找她的姑娘。杨博文也担心这里有人给提此事,怕母亲不乐意当场给堵死“去路”。
朗迎春感觉又认识了一个可以联系的人,这样在工作之余往他那里走走,有什么事可以找着商量一下,好像认识了个可以依托的亲戚。
一顿饭她们都很开心,这里的环境与她们的心境融合在一起,令她们每个人心旷神怡,恋恋不舍地谈及一个走字。
饭已在不知不觉中吃尽,话已在尽兴中聊空,两个大人又在等孩子们说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他们的说笑声也引逗着她们跟着莫名地笑着,可就是没个头。
安亚萍开始挪动身子了,朗迎春猛然醒悟,赶紧收尾。大家都开始收尾作别。两个孩子紧跟在大人的身后,就像两行队形,还是各聊各的,开开心心地走出了饭店。
朗迎春缠着母亲反过身来和安亚萍打招呼:“阿姨再见!”
杨博文反过来和任洁打招呼:“阿姨再见!”
四个人一起向对方摆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