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由于用力过猛,门急速地离开他,又由于惯性他“扑嗵”一声倒进门,又由于门的回弹力,门又给了他脑袋狠狠地一击。那家伙痛的连吓都不顾了,抱着他的那个肉疙瘩反身就跑。出于着急又狠狠地将身子撞在了墙棱上。真是太倒霉了。他一路含着两眼未哭而直流的泪想着:这难道是报应?黑不隆东就被“天”看见了。看来损人的事是不能再做了。
“咚,咚,嗵”、“轰隆,轰隆”的声音,把那同一排不远处的住校老师给惊醒了。老师们都觉得情况不妙,就带着手电筒一块出来了。他们沿门查看,结果又是女寝出事。
张美如因身临其境对那天夜里是记忆犹新,她回忆道:
老师们过来只见门开着,屋里却鸦雀无声。刘老师在外面喊:“都醒来了没?”“哇”的一阵混合声,很多女生哭了起来。老师们用手电筒照着门,看是怎样被推开的。老师一看别生气地大声说:“前两天的事还没教训呀!怎么插门用筷子呢!这能沉受多大的力呀!”
女生们好像获救了,各就各位等待老师进来。老师在门口问:“有人进去了?”
“没有。”女生们她一言你一语,“我们以为他还在门口呢,吓得谁也不敢过去看。”、“响声过后就听不到什么动静了,又怕他悄悄地从地上爬进来,所以也不敢点灯。”、“老师您进来看看他在不在屋里地上。”
我们的寝室同你们的不一样,你们的是一堂两屋门对门。我们是进门有个小走廊,也就是炕那么长个走廊,拐弯就是炕。形成走廊的那堵墙可能为了抵挡冷空气直接上炕,所以垒的很高。我们与老师谁也看不见个谁。
这其中我是醒的最晚的一个,沉睡中的我耳朵里传来“嗡隆,嗡隆”粗声粗气的男人说话声,我终于醒来了。眼前的一切令我莫名其妙,我问:“这是怎么了?”
老师口气略重地说:“还怎么了,睡的那么死,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你给惊醒。以后可不要这么敖夜了。”几位老师掌着手电筒进来了,我也就不再起来了。可我想到以后的每一天就有些不安了,“老师我们睡的这么死,以后该怎么办呀!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搞的我们人心慌慌怎么能进入学习状态呢,这不影响学习才怪呢。我们这届的女生怎么这么倒霉呢!”我带着哭腔,说:“老师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刘老师像是问谁:“不是找了个打更的?”
另一个老师安慰过我们,对刘老师说:“走我们去看看,看他在哪里转游呢。”老师们最先去的就是他的卧室,果然,他正爬在床上打着有节奏的呼噜睡觉呢。刘老师用那大手在他的屁股上使劲一巴掌,“唉哟”他惊恐万分急忙坐起来,辩解说:“我刚躺下。刚开始还没有适应,实在忍不住了。想稍稍迷糊一会儿。”他万万也没想到女寝里发生了事。他以为老师们在查他的寝呢。
性子耿直的刘老师毫不客气地说:“你迷糊一会儿,差点把一寝女生给下坏了。”
“怎么啦?”
“不怎啦就不花钱顾你了。”
他有点不相信:“莫非又有人进寝了?!不是吧,这样的事还紧的有呀!”
“你睡觉就是抱着这种想法了!?他就是还有人来!今天幸好没进来,要不那些敖过劲的女同学还不知有个啥事呢。”
另一个老师也忍不住了,给了他两句:“这样的责任你担当的起吗,别以为这份钱就那么好挣,你得负大责呢。快去吧,履行你的职责去吧。”打更的揉揉那发涩的眼睛,跟着老师们出去了。
幸运寝室的女同学们,此时正香甜地熟睡着驱赶那一天里带来的疲劳。有的也许还搂着个小老鼠,梦里还以为是自己家里的小猫眯呢。别说此时外间发生的一切了,就连自己脸上老鼠走来串去也不知道。老师们过来关切地推推门,还行这个寝室比较保险。仍然没有一个人能听到这种关怀。
老师们默默地祝福同学们:安安静静地睡吧!祝愿你们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