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是合礼与子成他们搞出来的,可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观念始终深入人心。
“就是。这我们也从来没有得罪过神明大人,如何能这般,明日你可得和神明大人说清楚。”
......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顿,都是希望能撇清关系,薛合礼看着熟悉的面孔,想着以前的殷切和现在巴不得扯开关系的嘴脸,心里又恼怒又发凉。
“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怕被连累,今日就在这祠堂之上把名字从族谱里划去。”薛合礼做了几年城主,这点成算魄力还是有的,一时间寂静。
薛老太爷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侄子们,又问,“承安呢,去哪儿了?”
“我派他去清平城送礼了,他之前和神明的学生们一起闯了陆家,想来是和学生们关系不错。去送礼,神明大人也许看着学生的面子,不会为难他。”薛合礼说道。
“承安也是个榆木,昨日出事他也不帮着点,晚上就被人给赶出城了。”
“承安也是无辜受苦,身上也被打了好几下。”
“到底那些个姑娘当差,眼皮子浅,居然做出这般事,可怜承安今日还得舔着脸去。”
“这次如何修复关系,就得看承安的了。”
“也不知道,她如何。”薛承安看着人来人往的羊角街,略有惆怅。昨日他听着县衙说外有军队陈列,而后被封锁在了城内,不知为何又突然深夜赶他离开。到了薛家才知晓一切,原本他和周小溪还约着一起逛一逛羊角街。
砰一声,巨响吸引了薛承安和他身后的马车队。羊角街的人也不少探出头,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群小孩子聚在一起,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薛承安看到了脸蛋和裙角有些脏的神明少女,她正气得叉腰跳脚,“啊啊啊,什么破东西。”
小孩子们捡着地上的小白花吃,讨好的和桑落说,“好吃,好吃,这次的好吃。”桑落吃了一口,又摇摇头,“不行,还是没有焦糖味。”她将一布袋的爆米花塞给小孩子们,“拿去吃。”
桑落指挥着小道士,“再来。”小道士哭丧着脸,“大人,已经好几次,我耳朵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