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阿肆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方国强,但是手指头却怎么样也伸不直,只能微微的弯曲。
“这样你也认得出来,你挺有眼力劲儿啊,可你为什么又要来讨打呢?”
他轻轻的掂量着手中的甩棍,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
感觉就像在跳舞,只是这种舞姿比较奇怪,参考斧头帮老大琛哥的鬼魅舞步。
“别打我,你记得吗?
我曾经还免过你一个大洋的保护费。”
阿肆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脸部肌肉,争取没有让自己的表情失控。
只是,顺得哥心,失嫂意。
控制了脸部肌肉,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估计是前列腺出了点问题。
一股子坏水,直接从裤腿流了下来。
颜色挺深,上火比较严重。
“你个扑该红嘎铲,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是少收了我一个大洋的保护费,但你随手拿了我两把西瓜刀!”
“我让你拿我西瓜刀!”
啪!
“我让你收我保护费!”
啪!
“我让你对我不尊重!”
啪!
“我让你去混黑社会!”
啪!
方国强念叨一句,就拿着甩棍朝着刀疤阿四的四肢打一下。
“我让你脸上有刀疤!”
说完这句他又想打。
“不是刀疤,不是刀疤!
是胎记!
我从小就这样,为了让别人害怕,我才吹嘘这是刀疤,真的不骗你方老板,你一定要相信我!”
方国强刚才虽然抽了他四下,但却没有非常用力直接把他的四肢打断,但是用甩棍最前面的那个小铁球打到一下,还是会非常痛的。
刀疤阿四强忍着疼痛,连忙摇手,解释自己脸上这道疤的由来。
“我让你有胎记!”
啪!
“你……”
刀疤阿四顿时觉得非常的委屈,这也太欺负人了。
胎记这种东西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吗?
这还不是他爸妈生的,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回去给你老大带句话,就说我有空回去他书房再拜访他一次。
现在马上带着你这群废物点心给我滚,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特别是我家铺子的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方国强手拿甩棍就像是马鞭一样。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呜呀呀呀呀呀……”
等到他走了以后,足足有10分钟,这些人都不敢动。
直到他们终于确定方国强不会再杀一个回马枪,这才抱胳膊的抱胳膊,揉腿的揉腿。
嘴里面不是喊妈就是喊娘。
“扶我一把,胖子!”
“四哥,我手断了,疼!”
几人互相搀扶,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条死胡同。
“黄包车!”
当他们来到大街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黄包车。
于是每两人叫一辆黄包车,回了大北药材公司。
“老大!”
此时的冼登奎正在和一个来自于魔都的商人谈生意。
这个人姓宋。
据说和宋氏家族有那么点关系。
手里有渠道,可以弄到那些军控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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