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担心,哽咽着哭嚎道:“沈医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下、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酒……”
就在赵小俞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一只温润有力的手掌落在她后脑勺上,男人低沉又温柔至极的声音,在她头顶不远处响起。
“与其哭,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找到人。你有那男孩的手机号码吗?”
……
温宥上完洗手间,准备回卡座把说要保护她,却自己喝得烂醉的赵小俞捞走。
才出门,脸就撞上一堵带着浓厚酒味的坚硬胸膛。
男孩甜甜奶出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
温宥没有掩饰厌烦情绪,退后一步,指了指隔壁,淡漠道:“这里是女厕所,隔壁才是男厕所。”
说完,从吴忆与门之间的缝隙,挤了出去。
弟弟对她的意图太明显,她不愿意与他过多纠缠。
那两个男人她就应付不了了,这样只想一夜情,宣泄动物原始欲望的,她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什么乐趣。
秦北乾是怎么做到周旋在几个女人间的?
没走出两步,她手腕被吴忆的手扣住。
小奶狗看着身材单薄,但毕竟是男人,动了真格,她是怎么也挣脱不掉。
温宥冷静环顾了一下四周,演唱会还在继续,路过后台的人寥寥无几,而前台高亢纷杂的音乐声完全将这里覆盖。
她就是叫,也没人能听见。
这种情况下,她绝不能激怒男人。
她低头瞥了眼两人的手,声线平静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吴忆的眼尾因为酒精上头染上红色,他勾了勾唇:“小小让我给姐姐送样东西。”
温宥疑惑地看着他。
吴忆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盒包装的东西。
温宥定睛看过去,是赵小俞之前说的,米国治疗性冷淡的新药。
“谢谢。”温宥客气道,而后伸手去接。
蓦地,吴忆突然举高拿着药的手。
就在她不明就里时,男人长脚朝着她身后一踢。
一个不显眼的门“哐”一声被踹开。
紧接着,温宥的身体失去重心,人被大力推进昏暗狭小的空间。
肩膀撞到铁制的货架,才止住摔倒的趋势。
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不等她反应,小奶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在货架上,与她严丝合缝地贴着。
温宥顿感心跳加速,这周因为要尝试寻找自己丢失的记忆,她没有服药。
很久没有发作的创伤后应激综合症,此时要将她逼入绝境。
温宥闭上双眼,心里默数数字。
小奶狗见她脸红发抖的模样,以为她无可奈何选择乖乖就范。
捏着药盒在她耳畔轻轻摇晃,暧昧地说道:
“姐姐,和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