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入的时候,小女人神志全无,浑身赤裸地躺在行军床上。一个肩上有伤的男人正掰着她的膝盖,要往她身上压。
幸好他来得及时。
抬手一枪就让男人脑袋开了花。
他杀红了眼,很快抓住了另外二个。
而白夜不愧是全球排行第三的顶级杀手,重重包围下,仍能够跳崖逃生。
当他用西服将她裹起时,小女人像是条泥鳅在他怀里扭动。
面色异样的潮红,双手勾缠着他脖子,几近凶狠地咬着他的嘴唇。
细白圆润的腿滑出西服缠上他的腰。
他才意识到——
她被人下了重药。
外公准备用同样的手段,彻底毁了温家最后剩下的人。
用对女人来说最残忍的方式。
如果母亲当时也有人救的话……
抱起温宥离开时,他特意吩咐周航,把那些看过她身体摸过她的人,剜了眼珠子,剁了两只手、阉割男性象征。
然后剁碎了喂狗。
这么想来,第一个被他一枪崩死的男人算是幸运的。
为了早点把温宥送去医院,他选择了一条捷径。
可不想偏偏碰上了西西里百年一遇的暴雨,被山洪困在了野外,只能在车上等待雨停。
而后座的小女人一直在哼哼唧唧,更不断有身体摩擦皮椅的声音发出。
他咬着牙,不去注意她。
可在一串嘤咛的低吟声后,他的余光从后视镜内瞥见,小女人纤细的手指正在自己想办法让身体得到纾解。
微张的樱桃小口极力喘息,像猫儿一样叫着他的名字:“陆慎霆陆慎霆。”
他忍得颞侧青筋暴起。
车内潮湿泥泞的空气让热汗滑过干涩滚动的喉结。
“该死的。”
拳头砸在方向盘的喇叭上,引发刺耳的鸣响。
下一秒。
推开驾驶室的门,上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