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霆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两颊,冷声问道:“说,这两天你和姓秦的做了没?”
他应该是很生气,温宥觉得自己的下巴就快被卸掉,痛得眼尾挤出了泪水,可依旧很倔地回击他:
“陆慎霆,你放开我。我和他做没做过关你什么事?”
“与我无关?”陆慎霆冷着嗓音,重复一声后,转而发出森冷的笑声。
激得她背脊汗毛倒竖,挣扎地愈发厉害。
他疯了。
陆慎霆腰上一用力卡住她乱蹬的腿,身体一沉,温宥感觉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挤出。
很快因为缺氧力竭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但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阴鸷的嗓音像是条蛇钻入她的耳道,啃食着她脆弱的神经。
“我说过再和野男人勾三搭四,我要打断你的腿。”说时,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放开她的下颌,顺着她天鹅颈摩挲着向下。
“啧,那么白嫩缠人的腿断了,是有点可惜。今晚就好好折腾折腾你,让你长点记性。”
在第一次挣扎的时候,她的睡衣已经崩开几个扣子,男人手就这么毫无阻碍地从领口伸了进去。
一把抓住那处的柔软肆意蹂躏。
温宥痛呼出声,下一秒,所有的声音被男人堵回腹中。
男人手指所过之处皆是青紫,疼得她不断扭动腰肢。
渐渐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愈发的粗喘急促,是男人动情的征兆。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玩具了。
极度的羞辱,让温宥情绪崩溃,失声大哭。
“我没有和他做过。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求饶的话起了作用,陆慎霆停下动作。
温宥察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要不是她眼前哭得一片模糊,或许此刻她能看见他眼底的不舍与心疼。
下一秒,男人的声音像是淬了毒,无情地羞辱着她。
“你这水性杨花,放荡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信你的话。
你以为秦北乾看上你哪一点?坐过牢还是杀过人?
种马一样的男人,不就是看上你在床上放荡的样子。
二十岁的时候,你已经长得很勾人了。真以为当时我是药性发作?”
听着他一句句割人肉的话,温宥的身体从战栗到麻木。
男人伸手拉下她睡裤的时候没有得到一丝反抗。
拍了拍她呆滞的脸,冰冷的薄唇贴在她耳廓上,像是在分享小秘密般低声轻语:“我不过就是要毁了温海川的女儿,他的女儿不配有清白。
其实你知道吗……”
声音停了许久,像是在酝酿什么情绪,最终化为杀她的刀,
“让阿成进来玩你也是我的意思。”
这一刻,温宥神采涣散的眼眸陡然睁大,泪水失控般砸向床铺,濡湿一大片。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是要告诉她,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犯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就算了,还要让其他男人羞辱玩弄她。
陆慎霆伸手捋开她因为眼泪打湿粘腻在脸颊的发丝,动作温柔,嗓音戾气极重。
“没想到温海川的女儿真是心狠手辣,连人都敢杀。”
提到温海川提到杀人,温宥像是失心疯般狂吼:“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陆慎霆你不是人,不是人。”
力气大到出乎陆慎霆意料,温宥猛地挣脱他的束缚,猝不及防,发了疯的小女人摸走了他腰上的枪。
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