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北乾的乾坤国际不同,虽然不是财阀式的集团,但在国际上金融投资公司的收入利润上远超实业。
所以现在她投靠秦北乾这棵大树,陆慎霆不会轻易动他,就算是要对付,也要谋定而后动。
虽这么说,但如果陆慎霆一心想要欺负她,秦北乾也保不住她,而以两人眼下的姿势,她还是不要激怒他为好。
和禽兽讲道理,那她是真没有其他办法。
温宥软着声音:“我觉得陆总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说完这句,男人的笑意更深,黑暗中乍听之下,恐怖得瘆人,温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哆嗦。
紧接着,温宥感到下巴一疼,男人有力的大手钳着,说话的声音就在她的咫尺前,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冰凉的面部肌肤上。
“你说是工作,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也许是黑暗让人更容易产生畏惧,温宥没有像以前般说话带刺,老实回答:“加班。”
“第一天上班就加班,还有总裁专车接送?”陆慎霆说这话不是在问,根本就是不信。
温宥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让她怎么回答?
这不是他们资本家剥削劳动力一贯的方式吗?
至于为什么会有专车送回来,温宥理解为秦北乾过于丰沛的海王之爱,对于每个女性都有义不容辞的照顾情怀。
没听到她的任何回答,男人的声音像是淬了冰般的冷:“去哪加班了?床上吗?”
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猜测,再没有脾气的人都会生气,何况对陆慎霆一直抱有怨念的温宥。
她哪还能想起不要激怒禽兽的事,张口怒怼了回去:“陆慎霆,你有派人跟着我,难道就不知道我一整天都待在乾坤国际工作吗?”
男人低语,像是在与她置气:“那又怎么样,说得好像他的总裁办公室没有休息室一样。”
温宥被他的话一噎,竟无话可对。
心里嗤笑,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不过在休息室强迫她的,明明是他陆慎霆。
“陆总,你不要忘了,我和秦总是男女朋友,做些什么都很正常吧。”
说完,黑暗中,温宥明显感到碰触到她身体的男人那部分躯体明显一僵。
呼吸声重的可怕,就像是野兽要进攻时的低吼。
听不见其他声音,温宥心底莫名的恐慌,扭了下腰肢,强压住不安情绪,冷声下逐客令:“问完了吗?问完了陆总可以走了。
我们现在是竞争的两家公司,不适合见面。
陆总,您现在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她这么大段话,男人只抓住一个重点。
陆慎霆终于再次发声:“就一天,你心就向着他了?”
话音落下,温宥还来不及呼吸,倏尔感到男人的脸咻得压了下来,近到鼻尖相对。
温宥紧张地眨眨眼,算是代替自己回答。
静默片刻后,陆慎霆清冷好听但压抑着某种复杂情绪的嗓音再次响起。
“温宥,你知道他是靠什么发家的吗?”顿了下,像是为了让她有所警惕,刻意抬高声线继续,“他是靠着和豪门阔太在床上交流业务,获得商业机密投机国际金融市场。
但凡和他有瓜葛的女人都被他扒了一层皮。”
“切”一声。
这次换女人发出冷笑,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地叩在陆慎霆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