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知道,开家现在在南城,还是非常有钱的。
滕叫天关了铺了,休息。
起来四点多,他出去转,七点多点才黑天。
滕叫天走街,走胡同,六点多了,他弄了几个菜回纸铺。
老刘来了,滕叫天把箱子搬出来,放到月光下。
喝酒,月亮升起来了。
老刘说:“你真得小心了,查三说,有人出高价打听你一些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
“违法犯罪的事情。”
滕叫天在想,有可能是丰战。
“我没有违法的事情。”滕叫天说。
“不说这个了,我们两个猜一下,箱子里是什么?”老刘说。
“有意思吗?这怎么猜?”滕叫天心想,你这是没话找话儿。
“有意思,因为我也想分一半。”老刘说。
“我就看看是什么,喜欢都拿走。”滕叫天说。
“跟你处哥们,就是舒服。”老刘笑起来。
“舒服就成。”
“对了,说一件事,差点没忘记了,开家的活儿你接。”老刘说。
滕叫天一愣:“你认识开家的人?”
“当然,认识二十年了。”老刘说。
“这活我接不了。”滕叫天说。
“我都应了人家了。”老刘说。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把发生在一元纸铺的事情说了。
“竟然有这事?”老刘说。
“对。”
“开家在外面的名声是不好,但是不至于,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那伊一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刘这嘴是真留德。
“你接了,不会有事儿的,你对开家人不了解。”老刘说。
滕叫天差点把后槽牙咬碎了,点了一下头。
喝酒,滕叫天心里不痛快。
月亮光照进院子,照到箱子上,什么也没看到。
滕叫天翻了一面,坐下喝酒,看着,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再翻一面,喝酒。
“那个人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很厉害的人。”老刘说。
突然,那箱子上出现了亮线条,月亮光照出来的。
“三条。”滕叫天说。
两个人蹲下细看,那三条线交叉,出现一个三角,滕叫天伸手去按,那箱子的盖儿跳动了一下,两个人吓得大叫一声,滕叫天一下坐到地上,往后躲,老刘一个高儿跳起来,靠到树上。
滕叫天爬起来,笑起来。
“吓死小爷了。”
老刘骂了一句什么。
那箱子里不知道有什么,老刘说:“打开。”
“你开。”滕叫天说。
老刘瞪了滕叫天一眼,过去,一脚踢开箱子,然后跳开。
箱子里的东西露出来了,老刘愣了半天,声都没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