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滕叫天停下来。
“够了。”
“好，滕老师辛苦了。”
华小媚和滕叫天出来，在客厅喝茶。
一会儿过来人，把一张卡给华小媚。
“滕老师，这是你的辛苦费。”华小媚说。
滕叫天也不客气。
滕叫天拿着卡出来，去纸铺，他看到银行，犹豫了一下，进去，看看卡里有多少钱。
一查，只有三千，滕叫天愣了半天，不禁的笑起来。
他回纸铺，进扎房，复扎。
晚上，苏婉过来了，滕叫天才知道，挺晚了。
“哥哥，这扎太好了，我喜欢。”
“那几个拿回家。”
拿着扎活，放车上，回家。
坐在院子里吃饭。
“哥，衣知来了。”苏婉说。
苏嫁和衣知是朋友。
“她有事？”
“确实是，衣知让我转告你，那团集数不要再给了。”苏婉说。
滕叫天想着那天的事情，衣知说，不要胡说八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衣知那样做，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没办法，为了周帆教授，那些数据不过就是一部分，不会有问题的。”滕叫天说。
“那就好，衣知是和星卫N基地合作，那是想知道，他们的进展，说是复制小山，衣知根本就不会的。”苏婉说。
“噢，是这样，她也不和我说。”
“你太固执了。”
滕叫天知道，自己是固执。
休息，半夜滕叫天起来，把电脑打开，卡令插上，连上了磁外球，他看66号文件，那些数据在他脑子里依然是乱的。
他再看，天亮看完，他坐在院子里，想着那些数据，竟然更混乱了，似乎和上次看到的数据，不一样。
吃过早饭，滕叫天去纸铺，没有开铺子，在屋子里睡觉。
中午起来，开铺，坐有前面喝啤酒。
那些数据乱得让滕叫天发疯，他不去想了。
华小媚又来了。
“这卡还你。”滕叫天说。
“这是你应该得的。”
“你不觉得少点吗？”滕叫天阴着脸。
“制度的原因，这已经尽力了。”华小媚说。
“说事。”
“数据确实是没问题，但是在后面出来了变数，原来的数据完全就乱了。”华小媚说。
“那是你们研究人员的事情，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其它的数据我也是乱套的，根本就弄不明白。”滕叫天说。
“上面批了，高级研究员，一年工资过百万。”华小媚说。
“哟，这还真快，我建议你给周帆老师，你不用给我，我也不是星卫N基地的人，编制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滕叫天说。
“滕老师，你为阻止AI智能人，为地球在做着努力，这就放弃了吗？”
“对，我认清楚了，我就是一个扎纸儿的，最低层的人，没有那个本事。”滕叫天说。
“一百多万的工资，你可以考虑一下的，这将会改变你的生活。”华小媚说。
“米江给我的条件更好，能买飞机，甚至我可以成为某一个星球的管理者。”滕叫天说。
华小媚想了半天说：“我相信，滕老师是正义的。”
滕叫天说：“我很忙。”
华小媚走了，滕叫天喝过酒，复扎扎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