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人?”滕叫天问。
“确实是,但是是谁我不知道。”六先生说。
喝完酒,滕叫天就休息。
他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谁,怎么找到,再用寻扎肯定是不成了,那元会在扎幻中,改变一些东西的。
早晨起来,滕叫天到走廊抽烟,六先生喝茶,苏婉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来的,最后一天了。
滕叫天站在走廊抽烟,他知道,不能去找人,这是一个套儿。
如果找人,那元就会高兴的,他要破这扎幻。
《扎纸图》像《推背图》一样,神奇的存在,在捞阴中,谁都想看到的一本扎书。
滕叫天得到了,《扎纸图》三十六图,滕叫天闲着没事的时候,琢磨这些图,有一些是太诡异了,他琢磨不明白,千年扎纸,传承太多。
滕叫天记住一张图,幻而不幻,扎而不扎。
这个本身就是很难理解的,幻而不幻,扎而不扎,这也许是扎纸的最高之扎了。
这一图扎的就是一个阴阳鱼图,看着很普通的,但是扎法,至少让滕叫天没有见过,自己也没有敢试过。
阴阳所破,天地之玄,幻而不幻,扎而不扎。
这种扎法非常的奇怪,顺而不顺,扎则不扎。
滕叫天从三楼墙上,摘下来了两个扎纸。
这里扎纸很多,都非常的诡异,而且这扎活儿,绝对是一流的。
滕叫天拆扎,六先生说:“那元的意思你进扎界。”
滕叫天一愣。
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点上烟,抽着,他看着六先生,这眼前的六先生,再也不是那个他认识的是六先生。
“六先生,您害怕了吗?”滕叫天问。
“不是怕,而是避。”六先生说。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问,他接着扎纸,苏婉过来帮着。
六先生竟然在床上睡着了。
下午两点多,扎完了。
阴阳盘,看着普通,扎法诡异,苏婉也看明白了,没问。
“成不成的就在这一下了。”滕叫天说。
“哥哥,没事。”
苏婉拉住了滕叫天的手。
滕叫天其实,心里很平静,那个历史教授离开,到现在,他彻底的平静下来了。
“扎幻有一个幻点,我找不到。”滕叫天说。
滕叫天说这话的时候,低头,声音很小。
苏婉小声说:“我知道。”
滕叫天没说话。
对于苏婉,滕叫天还是不了解的,苏扎到底水有多深,他不清楚。
滕叫天出去,在二楼找到了一根长棍子,他把监控都砸掉了。
苏婉拿着扎的阴阳扎出来,往一楼走,一楼进楼有三个台阶,就是那个位置。
放下扎纸,苏婉说:“如果不成,你暂且认个纸。”
就是说,苏婉让滕叫天低头,进扎界,听那元的。
滕叫天没说话,他不会认纸的,就是败,也是败得纸碎扎离。
两个人回房间,六先生在抽烟,他不抽烟,拿着滕叫天的烟,抽着。
六先生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