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祖宗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三十六扎,过百姓的日子,也是没有问题的,每家的孩子都挺争气的……”那逸的意思,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那先生的意思,就是让我过话给丑东,解了这纸仇?”滕叫天问。
“嗯,是这样的,不让滕先生白忙。”那逸说。
“这事挺麻烦的,我试试,不一定能成,那镇真的疯了?”滕叫天问。
“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那三屏滕先生可有解?”那逸问。
“我只是认识丑先生,那扎屏我是一点也不懂。”滕叫天说。
这事也就聊到这儿了,剩下的就是扯一些其它的。
滕叫天也知道,官扎的三十六扎,除了几扎还在折腾事儿之外,其它的扎都安稳的过日子,就像普通百姓一样。
但是,他们一直是在习扎,让官扎不至于失传了。
那镇这么折腾,也是想折腾要钱,就那镇,还有几个人,说实话,已经是败了家底儿了,总是认为自己是正黄旗,平时也就是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慢慢的也就败了,败到什么程度,那逸也不清楚。
他们除了每个月的习扎,能坐到一起之外,就不在一起,过自己的日子,在一起也只习扎,外事不聊。
那逸最担心的就是,还有几个人,恐怕会折腾事情。
那镇疯了,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滕叫天一听不是洗纸,都是官扎闹出来的事情,也就不害怕了。
那逸喝了一个多小时,就不便久留,就离开了。
那逸是很少出来,基本是不怎么离开西郊观巷。
那逸走了,苏婉就进来了,坐下,自己倒酒。
“你一个女孩子,少喝酒。”滕叫天说。
“我不。”苏婉说。
寒雨倾瞪了苏婉一眼。
“滕先生,您看下一步要怎么做?”寒雨倾问。
“寒先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了纸铺。
第二天早晨起来,开铺,滕叫天找搭纸,依然是没有人敢来,都是官扎那边弄出来的,如果说,只靠那么几个人,不可能这样的,就是说,那镇那几个人,有着很复杂的关系。
九点多,南北来了,拎着礼物。
“过来看看师父。”南北说。
“坐。”滕叫天说。
“师父,这段时间有点忙,就没过来看师父。”南北说。
“你忙你的,我不挑。”滕叫天说。
滕叫天确实是没有挑。
聊天,滕叫天让南北中午留下来吃饭,南北说,还有事儿。
南北走了,他似乎有话没讲出来,估计是不太好讲。
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
“南北的白纸铺,是不是有事儿了?”滕叫天问。
“嗯,是有事儿了,这消息我可以免费提供给滕先生,不过滕先生要请我喝酒。”老刘说。
“你不害怕我和你接触了?”滕叫天问。
“事情有点明朗,现在也不用太害怕了。”老刘说。
看来老刘也清楚了,应该不是洗纸,而是官扎在操作,老刘那就不害怕了,但是也是小心,消息人是要处处小心的。
滕叫天在对面的酒馆叫了酒菜,老刘一个小时后,从后门进来了。
老刘进来,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