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现在,除了孝天纸铺出了大事儿,似乎其它的纸铺并没有出事,出现了洗纸的现象,越是这样,越是让人不安。
那么寒雨倾介绍的那两个人,是纸卒,是前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人。
白纸说,现在大家小心就是了,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在记录中,关于洗纸,出现过两次,每次都会有至少是三分之一的纸铺永远的消失了,那些人不能再捞阴。
至于受到了什么惩罚,这些人消失后,就再也没有音讯。
“有纸铺找到我,说联纸的事情,我没有同意。”滕叫天说。
“就目前,最好别动,保持着现状。”黑纸说。
“没有办法了吗?”寒雨倾问。
白纸摇头。
滕叫天叹了口气,看来也是没办法,只有等着。
那扎骑是十三扎骑,出现了,意味着什么?
关于记载,也是查不到具体的情况。
喝过酒,滕叫天就回了纸铺。
南北在扎活。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院子里的树叶落下来,他不禁的感觉发冷。
半夜,滕叫天再次听到了马铃声,他起来,穿上衣服就出来了,直接把铺门打开,出来,看着扎骑。
那扎人,穿盔带甲的,没有点睛,马一摇头,那马铃就会响起来。
看着这等人的扎人,滕叫天也是头皮发麻,就扎功而言,绝对是高扎,他所见扎纸没有能比的,看着似乎并不怎么样,实际上是把人的气都透出来了,这是扎术了。
滕叫天点上烟,抽了一口说:“走吧!”
那扎骑竟然真的就走了,滕叫天一愣。
那马铃声远了,滕叫天站了一会儿,回头要进铺子,吓得一哆嗦,南北扒在门那儿看。
“死小子,回去睡觉。”
回去睡觉,滕叫天也没有再多想。
早晨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南北问。
“师父,铺子不会有事儿吧?”南北担心。
“不会的。”滕叫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儿。
吃过饭,滕叫天就坐在铺子前,喝茶,看着外面的人。
他总是隐约的听到马铃声,其实并没有,这是幻觉。
滕叫天起身,告诉南北,他出去。
滕叫天去了唐三儿那儿。
唐三儿,唐三扎坐在院子里喝茶。
“唐先生,打扰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客套了,我也是正闲着没事儿。”唐三儿说。
坐下,喝茶,聊天,就到扎骑。
“哟,我以为是传说,去了茶场,听到了传说,没有想到会是真的,就在叫天纸铺出现的。”唐三儿说。
“哟,唐先生也喜欢去茶场?”滕叫天问。
“去得也不多,我很少出门,有的时候,也想知道一些事情,这洗纸出现了,我唐扎就是没有犯行,也会连坐的,所以,我也想知道一些消失息。”唐三儿说。
“唐先生,这扎骑出现了,意味着会发生事情,会是什么事情呢?”滕叫天问。
“还真不知道,纸标也出现了,有几个铺子,暗扎,私扎的,挂了标,但是并没有事情出现,只是这些铺子是害怕了,甚至有的暗扎和私扎都不敢接活了。”唐三儿说。
滕叫天听唐三儿说完,也清楚,这唐三儿也是不清楚这扎骑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滕叫天发现了唐三儿一丝异样的笑,虽然只是一瞬间,这让滕叫天不禁的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