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婉听的额头青筋直跳。
她真的怀疑，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些人老大的！
这思维的跳脱和智商，真的令人堪忧。
尤其是司慕凡的性格，跳脱太大，她差点接不住。
眼看着司慕凡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南向婉压了压匕首：“再废话我就当场办了你！”
司慕凡神情震惊，待在原地不敢说话了。
他伸出手，冲着那几个人摆了摆。
随后，便和南向婉一起上了车。
看车启动，南向婉这才松开了自己的匕首，仔细擦了擦。
司慕凡摸着自己的脖子，确定没有任何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擦什么擦，我一天洗三次澡，比你的刀都还干净。”
南向婉垂眸：“那你去山崖下面找我们的时候，应该没有洗澡吧？”
“你怎么知道？”司慕凡话音刚落，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南向婉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到别墅之后，她直接把司慕凡推向客厅：“坐吧。”
司慕凡看了一眼南向婉的神色，看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干脆乖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而厉寒风也被唐毅推了进来。
南向婉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后才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
司慕凡被问的一头雾水。
他一抬头，就撞进南向婉眼眸，冷漠，深沉，却又带着窥看人心的洞悉。
司慕凡下意识心头一悸。
“你的双重人格，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这话，原本还一脸疑惑的司慕凡，倾刻间瞳孔一缩，脸色开始发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两性格相差太大，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不一样。”
司慕凡这下低着头，不再说话，却也不承认。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今天问你这话只有一个目的，你若是什么时候有打算过来治疗，我随时欢迎，并且可以给你打折。”
她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碰到过司慕凡这种病例。
以至于在发现的时候，大大引起了南向婉这个中医的兴趣。
再加上司慕凡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拿他做实验，自己也没什么负担。
而司慕凡却匆匆起身，留下一句：“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便离开了别墅。
那背影，颇有些仓皇而逃的意思。
等人一走，厉寒风也出声了：“你是说司慕凡有双重人格？”
“不确定，我只是诈诈他。”
南向婉刚开始也以为司慕凡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所以性格相差甚大。
可慢慢的，自己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
一个人性格在怎么变，终究会有些相同之处。
而司慕凡许多行为举止，以及小动作，都互不相同。
这才让南向婉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