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闪闪道:“苏姐姐说的,我已经长大了,应当担负起为人妻的责任,该为相公开枝散叶了。”
“哦。”
肖闪闪见江辰要走,赶忙上前拉住他:“哦是什么意思?相公你是不是不愿意?”
“这种事,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是这种事怎么能强求?”
“少来,之前你跟苏姐姐还有晴姐姐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闪闪了?”
“怎么会呢,闪闪那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
肖闪闪倒是好哄,一句话就让她展露笑颜,说着就要为江辰宽衣:“那你听我的。”
这主动的样子,江辰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过这世上有些事情真的很神奇。
明明此刻心事忡忡,但是经过肖闪闪这么一打岔,江辰的心情竟然莫名好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男人?
肖闪闪拉着江辰来到床边,将他推倒,然后从桌上拿来一个盖起来的碟子,掀开上面的丝锦,原来是一盘不知名的果子。
“这是我在园子里采的,特地留给相公吃的。”
江辰问道:“这玩意儿能吃吗?”
肖闪闪拿起一颗咬了一口:“当然能吃,我小时候吃不饱的时候,都是去摘这种果子,可好吃了。”
“给我一个尝尝。”
肖闪闪咬起一颗果子,凑到江辰嘴边,含糊不清的说道:“相公。”
这......
这都是从哪里学的?
果子下肚,果然甘甜无比,生津止渴,江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肖闪闪坏笑道:“苏姐姐说,相公咽口水的时候,就是在想坏事了。”
江辰又是一阵无语。
接着,俩人就像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的贴在一起,互相对视,眼神只见尽是柔情蜜意在流淌,肖闪闪更是连眉梢都带着笑意。
江辰十分欣慰,自己的养成游戏貌似要通关了。
而肖闪闪却十分生疏,不断回忆着自己从苏依依那里学来的东西,按部就班的学着如何取悦江辰。
江辰也恢复以往的体贴的细致,贴心教导。
谁能想到,邻家女孩一般天真的肖闪闪,竟然私底下学成了这个样子。
看似煞有介事,实则稚嫩生疏。
原本灵动十足的大眼睛,却偏要害了眼病一样眨来眨去,还偏偏要问江辰迷不迷离。
好在江辰是过来人,在他耐心的指导下,肖闪闪总算是进入了状态。
没一会儿,房间里的聊天声安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声音。
......
第二天一早,江辰还没有睡醒,就感觉有人在一旁晃自己。
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刚准备发火,却看见是肖闪闪:“你让我再睡会儿”
“我也想让相公多睡会儿,可是安姐姐说她有事。”
安妙晴又有事?
不会是自己出去了这几天,自己这八九房妻妾都要给自己来这一出吧?
江辰感觉腰子一紧。
但最终还是起身穿好衣服。
安妙晴站在门外,刚刚生产完的她还有些水肿,却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怎么了晴儿?”
安妙晴道:“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这就见外了不是?
“我这才出去几天,你就跟我生分了?”
安妙晴拉起江辰的手:“相公不要误会,若是寻常小事,自然不用麻烦相公,只是这件事事关我父兄,而我刚生完孩子,不便外出,所以才想请相公代我去一趟。”
“你父兄?”
安妙晴家又出事了?
不至于啊。
现在白云城的所有码头尽归安家,而且以江辰和叶寒秋的关系,安家在白云城应该是如鱼得水才对。
还能碰到什么事?
安妙晴轻叹一声道:“都怪我哥哥贪杯,与几个狐朋狗友饮酒后去了暖玉阁,后来不知为何跟那里的人发生了口角,我哥哥被人扣了,爹爹亲自去赎人,只因嫌对方索要的赎金太多,所以就砍了一下价钱,结果爹爹也被他们扣下......”
“喏,人家把信送到安家,今日他们又转交到我这里。”
江辰接过那页信纸,上面写着三日内拿十万两到暖玉阁赎人,否则就准备给安家父子收尸。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到城主府报案吗?”
江辰想不通,一个开窑子的,为何能这么嚣张。
他想抓就抓,想杀就杀?
“我想爹爹应该找过叶城主吧?”
看样子安妙晴也不知道其中内情,加上她身体未愈,江辰也不忍让她再分神,便让其先回去休息,把这件事交给自己。
随后江辰便从账房支了十万两银票,来到了白云城。
本来想让叶寒秋出面协调,但谁料江辰连城主府的门都没进去。
守卫直言:城主今日公务繁忙,不接见任何人。
江辰亮明自己的身份,甚至说自己是从帝都来的,守卫依旧还是那句话。
这多少有点令人费解了。
好在江辰提前带了银票出门。
十万两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先把人赎出来再说吧。
江辰来到码头,却发现那些原本用来载客的小舟全不见了,只有几艘花船在江面上飘荡。
御剑上岛?
未免太高调了。
江辰想了一下,还是冲着不远处的花船招了招手。
花船,但凡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个移动青楼。
许久之后,一名船工打着哈欠将船撑了过来。
“这位大爷好雅兴,大白天的就要上船找乐子。”
众所周知,无论是花船或者青楼,夜间也是主场。
江辰摆了摆手:“我只是想借船过岸,并非是找乐子。”
闻言,那船工的脸顿时耷拉下来,白了江辰一眼,撑起船蒿就要离开:“我这可不是渡船。”
江辰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直接说道:“十两,送我过岸。”
一听到十两的天价,船工的脸上再次写满了谄媚:“当真?”
江辰直接摸出几块碎银,丢到船上:“这些足够十两了吧?”
船工捡起碎银,咬了几下验明真伪,兴奋的道:“大爷请上船!”
江辰来到船上,船工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
“实不相瞒,载大爷过河这事可不能让船舱里的姑娘知道了,不然告到老板那里,我可就完了。”
江辰点了点头:“放心吧,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是上船寻乐的,绝对不会说你招揽私活。”
“这位大爷果真仗义!”
“还麻烦你撑快一些。”
船工拄起竹蒿,在岸边一撑,花船立马离岸,朝着江心驶去:“大爷要到对岸那里,我尽量停得近一些,好让大爷少跑几步。”
“江心小岛,暖玉阁。”
船工突然停下动作,怔怔的望着江辰:“大爷,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江辰微微皱眉:“怎么?”
船工来到江辰身边,悄声说道:“这位大爷不是本地人吧?”
“我确实不是白云城人士。”
“那就难怪了,你有所不知,这岛上半月前接连发生怪事,这一带几十个靠着往岛上送客为生的船家,全部都死在了江心岛上!”
“如今那里谁还敢去!若不是如今暖玉阁去不得,这些花船哪里来的生意!”
“这位大爷要是真的要登岛的话,这个钱我老李不挣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