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只能娶她这个,带着三个孩子还有钱婆婆的寡妇。
哈哈哈……
到时候他挣的钱,他的房子都是自己儿子的。
想到这里,秦淮如忍不住开心笑起来。
同样糟心的还有许家,今天这件事情,十分的蹊跷,而且现场没有一丝的线索,最可怕的是,矛头指向自家。
他们可以问心无愧,但是人言可畏,他们可以不在乎院里人的看法,但是不得不在乎何雨柱的看法。
“大茂,你说这事怎么办?”娄晓蛾不无担心的。她没想到,只是想撮合自己表妹与何雨柱,怎么就闹出这样的事。
“你别担心啦,柱哥是不会怀疑我们的。”许大茂肯定道。
娄晓蛾却是没有那么的乐观,“大茂,还是要去解释一下。”
“我去跟他解释。”许大茂起身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何雨柱怀疑是我做的,我不会多做解释。”苏小小傲气道。
“傻姑娘,这事怎么能不解释呢?”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就去探探柱哥的口风。”
“就去。”许大茂起身出了门。
“柱哥。”许大茂敲门。
何雨柱起身打开门让许大茂进来。
许大茂闻到浓浓的酒味,“柱哥,你喝酒了?”
“心里很烦,就喝了点。”
“怎么不叫我?我来陪你喝。”
“没事,只是有点烦而已。”何雨柱摆手道。
“柱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只是伤心,亚红竟然这么不相信我。”
“周记者还算好的,要是换成别的女人,绝对给你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许大茂劝道。
“柱哥,易中海的话你怎么想的?”
“易中海那个虚伪的伪君子,他的话要是能信,我就是个傻子。”何雨柱不客气道。
许大茂心里一喜,“柱哥,还是你。”
“我家蛾子跟表妹担心不已,我们是想将表妹介绍给你,但是绝对没有拆散你跟周记者的心思。蛾子的表妹是个自傲的人,她不可能做下那种事。”
“我知道。”何雨柱制止许大茂的解释。
“大茂,你跟我解释这事,一显得你对我不够信任,二显得你觉得我傻。”
“那个肚兜,得要时间准备,你们事先并不知道周亚红会来,又怎么会准备这个东西?”
“蛾子是什么样的人?苏小小是什么样的人?我虽然不是火眼金睛,但是也认得清。”
许大茂顿时感动的不得了,眼里噙满泪水,抬头将眼泪收回去,“柱哥,冲你这句话,你是我这一世的兄弟。”
“嘁,你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从前我对你的好,你就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许大茂连忙点头道。
“柱哥,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跟我媳妇儿说去,我媳妇儿一直担心着了,担心你误会她表妹,误会她。”
“叫她放心,我不会怀疑她们的。”
阎埠贵开完会后,便一直思索这个问题,到底是谁栽赃陷害何雨柱。
想来想去,除了贾家,还真想不起会有谁。
如果说硬要再找一户的话,那就是易中海。
为了这件事,他将全院的人走访一遍,特别是中院三家人。
他的一番辛苦,也并非一无所获。
他探听到一个消息,今天下午易中海去了张大爷家,在他们家待了半个小时。
这本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但是不寻常的地方,一是今天这个时间点,二是易中海从不去张大爷家。
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拿出来说,作为院里的前一大爷,关心一下院里的贫困户,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可是阎埠贵就是觉得不正常。
阎埠贵觉得这件事情,要跟何雨柱好好说一下。
阎埠贵看到许大茂从何家出来,忙叫住他。
“大茂,先别走。”
“一大爷,有什么事?”
“进去说。”阎埠贵将许大茂推了进去。
“一大爷,你是否知道点什么?”这个时间点找来肯定是关于今天下午发生的事。
“根据柱子提供的线索,我走访了院里的住户,下午的那个时间段没有人看到谁进过你家门。
然后我在张大爷家,问出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何雨柱与许大茂急切道。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去张大哥家,拉着他们俩爷孙说话。”
“这件事其实很平常,他们住在一个院子,易中海曾经又是一大爷,去张大哥家也很正常。”
“但是,易中海竟然跟张大哥做了几十年邻居,但是这么多年,从来没去过张大哥家里。”
“我听张大哥说,他们年轻的时候,闹过矛盾。”
“不用说,肯定是易中海跟贾家的两婆媳联合做的,还想栽赃在我家蛾子的表妹身上,让柱哥跟周记者分手,那我们两兄弟不和。”许大茂一拍桌子道。
“好狠的算计,好毒的用心,我找他们去。”
“大茂,你别冲动。”阎埠贵拉住许大茂说道:“光靠这一点是没办法定他们两家的罪的。”
“就是不知,带走的肚兜能不能找到证据?”
“要是找不到证据,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许大茂不服气道。
“当然不。”阎埠贵示意许大茂坐下来听他说。
“我们先等警方出证据,如果没有。就开大会说这事。不过你们也清楚,易中海这人能言善辩,他肯定不会承认,也会给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