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易中海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一大爷,是棒梗不懂事,棒梗叫柱子外号,柱子早说过,不要叫他外号,柱子生气,骂棒梗是应该的。不能怪柱子。”秦淮茹说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柱子,棒梗是小孩子,做错了事,你告诉给他家大人就是,骂他就不对了,你现在可是厂里的中层干部。”
这一番话下来,说出两个意思,一个是棒叫了傻柱外号,他有错。二是何雨柱骂了棒梗,也有错,但是谁错更多呢。
不知内情的人,想当然的会认为是何雨柱这个大人的错,棒梗是小孩子嘛,小孩子能做什么,不就是调皮捣蛋一些,身为大人,你体晾体晾就是了,怎么可以骂孩子呢?别人的小孩子你凭什么骂啊,你不可以告家长啊,让孩子的家长来教育。
大家都喜欢以己度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要是我的孩子犯了罪,我可以打可以骂,但是别人就是不行,所以,何雨柱骂别人的孩子,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不管何雨柱是受害方还是正义一方,都会被人诟病。
如果这事情这样定了性,传出去,何雨柱的名声是要受影响的。
无容人之量,只因小孩子叫了你外号就骂小孩。
爱惜羽毛的何雨柱当然不能容忍自己的羽毛受影响。
“一大爷,贾家两寡妇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清楚吧,她们两个哪懂教育孩子,看看咱们院子,几十个孩子有吧,哪家的孩子像他家孩子一样,没礼貌,见长辈叫外号,开口就问人家要吃的,一副欠他家的样。你问问,哪个小孩子会在人家吃饭的时候去人家家里,还出言不逊。”
“柱子说得也没错,这棒梗确实不应该。”
“何主任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他滚。”
“叫他滚就滚呗,哭什么哭,很光彩吗?”
......
秦淮茹听到有人这么说棒梗,心疼坏了。
“柱子,棒梗是因为跟你亲,才这样口无遮拦的,你看他跟别人这样吗?他见到院里其他长辈,没称呼叔,姨,爷,奶的。”
“柱子,棒梗从前这样叫你,你不再意,怎么现在再意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众人纷纷点头,对秦淮茹的话很是赞同。
“淮茹也没说错,从前的傻柱就是这样啊。”
“是啊,从前不再乎,现在怎么再乎了。”
“从前他只是厨师,现在人家是主任,是中层领导,能跟从前一样吗?”
“也是,身份不同了,容不得人不尊重了。”
.....
“你可拉倒吧,跟我亲就叫我外号。”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你们说得都对,我现在身份不同了,我怎么还能容忍别人叫我傻柱呢?难道,我们红星轧钢厂近万人大厂的食堂主任,是个傻子。”
“我可以不再乎我的名声,但是,不能不再乎我们厂的名声。”
“再说了,我不再乎,他就可以这么叫?”
“他是小辈。”
何雨柱不客气道。
原主傻柱惹下的事,这个锅得自己背,但是,他也不能允许贾家人泼脏水在自已身上。
“好了,好了,事情到这就结束了,柱子,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淮茹,带棒梗回去,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一大爷见这样子下去,贾家别想占到好处,只怕越说越乱,到时更不好收场,连忙打圆场道。
“不行,这事情不能这样算了。”贾张氏还想继续胡搅蛮缠,被秦淮茹连拖带拉的拉回去,“妈,你别这样,今天的事,确实是棒梗的错,咱们以后要好好教育棒梗,再不能这样下去了。”
一餐饭吃得,十分的不痛快,原本一点不剩的菜,还剩下一半,大家也没有吃饭的心情。
给聋老太雨水留下晚上的饭菜,其余的都让三大爷家打包带走了。
最后只剩许大茂在。
“柱子,今天易中海有些不一样,他帮你说话呢,从前就只知道偏袒贾家的。”
“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有什么目的,怕他做什么,一个绝户,有什么可怕的。”何雨柱不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