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巍像是天生的领导者,对于接掌的生意完全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不到一个月时间,竟然让原本自由散养的卖票行业,摇身变成有纪律有制度的组织。
所有的兄弟都会进行培训,票据价格,售卖话术,遇险逃窜技巧,在这样专业培训下,生意竟然与曾经相比增加了一倍不止。
与此同时,所有的曾经对顾巍掌权颇有微词的兄弟们,统统都心悦诚服,只剩下对他的崇拜以及对百事通看人眼光的佩服。他们想得很简单,谁能带他们赚更多的钱,他们的跟着谁干。
当然!
这人里面,只有一个人,她的怨言越来越大,已经到达见面就忍不住打顾巍的地步。
那人,便是软软。
顾巍这段时间相比较以往更加早出晚归,甚至于有时候可能晚上都不回来。
虽然软软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可是想到自己这么久了一个人带着两娃,难免有些难受委屈。
她今日在林家看书学习,帮着一起带娃做家务,连金草儿都看出来,她的心神不宁。
金草儿踌躇了半天,想了下还是开口问道,“最近顾巍很久没有露面了,他整日里到底在忙活些什么呢?”
一说到这,软软的心情也就不好了。
她低头拉弄了下野菜,低靡地小声埋怨,“不知道呢,我也整日看不到他,好不容易见面了又没空讲话…”
软软像是想到什么,又连忙打住嘴。
这人,一回家就闹她,睡醒就没个人影,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再也不理他了!
两姐弟听到软软的控诉,摇晃着小脑袋也跟着附和,再也不理爸爸了!
软软和金草儿被俩小孩的幼稚的话语逗笑了,瞬间一扫阴霾。
其实软软相信顾巍不会做什么坏事,在埋怨他的同时,里面同样也掺杂着担忧。上次听他说过一嘴,这抢市场还动刀子见血了。
她知道顾巍身手矫健,但是还是担心刀子拳脚无眼。
“对了,妈和你说过,再过俩星期要去镇上参加你堂姐的结婚宴呢。”金草儿突然想起这事。
软软点点头,心里却对这次婚宴提不起一点兴趣。过去了少不了又要听林邦国显摆,见大伯母的脸色,何必呢!
可是林建国内心对这个哥哥还有感情,总觉得同宗同姓不好闹的太僵,既然叫了我们家那也是给我们家台阶下。
所以林建国准备了厚厚的礼金,还准备让一大家人都去庆祝。
软软心想,我们好心去热闹人家喜宴,可人家未必将这当回事,反而嫌弃我们人多嘴大吃的多也说不准。
可是林建国对此特别热衷,软软想了下,还是遂了他的心愿。
就在谈话之间,许久早出晚归的顾巍,竟然在大中午,回了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