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淼欣然收下，说了声“谢谢阿姨”。
看到张亚玲将手帕收回去，她嘴唇动了动，没好意思说。
她其实想连手帕一起要过来收好。
喝稀饭时，张佳淼的袖口不小心撒到一点，去卫生间收拾。
见她走远，李灿冲着母亲眨眼：“妈，咱家啥时候这么多宝贝，又是金手镯又是玉手镯？”
张亚玲知道被儿子识破，恼怒道：“你还有脸说？”
两个女孩都那么优秀，面对二人时她都感到羞愧，也不知道儿子随了谁，怎么这么不要脸。
想到这里，她狠狠地瞪了眼丈夫：“都是你生的好儿子！”
李林感到莫名其妙，嘀咕道：“上次还说是你生的。”
见儿子笑嘻嘻地看着，李林也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给了李灿脑袋一巴掌。
“爸，你打我干什么？”李灿捂着脑门，表情委屈。
“我看你以后怎么收拾！”李林没好气道，“老子可不会管你的烂摊子！”
张亚玲也踢了脚儿子，气道：“我跟你爸的名声算是被你搞坏了，你就不能好好的吗？”
“那你说我选谁？”李灿看向母亲。
张亚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颖那么乖巧，看着就很讨人喜欢。
张佳淼学习好长得漂亮，性子温柔有礼貌，她怎么舍得把这样的儿媳妇让给别人？
看到母亲脸色纠结，李灿笑道：“妈，你想想，面对一个儿媳多难啊，婆媳矛盾你想想都得头疼吧？要是两个儿媳妇，有她们互相制衡，你这个婆婆不是稳坐钓鱼台？”
“三角形的关系才是最稳固的啊！”他总结道。
张亚玲差点被气笑了：“所以你找两个女朋友是为了我？”
“妈，你太聪明了！”李灿夸奖。
“为了你妈！”张亚玲忍不住起身，揪住儿子耳朵。
发觉不少人看来，李灿忙道：“妈，松手，丢人！”
……
张佳淼回来时，看到李灿右耳朵红红的，感觉奇怪，却也没有多想。
上午，几人去逛了故宫，下午在附近的商业街转了转，买了些东西。
傍晚，四人去全聚德吃的烤鸭。
刚来燕京时，李灿便和张佳淼吃过，味道说不上难吃，但不像它的名气那般惊艳。
李灿前世就知道，而选择来这里更多是冲着那种气氛来的。
第二日是周末，李灿和张佳淼一起，陪着父母逛了其他几个景点，下午去的初次来燕京的那个私房菜馆。
听说菜馆的大厨退休前曾给国家领导做过饭，李林下筷子的动作都慢了不少，心中琢摸着回去可得跟邻居们吹嘘。
吃过饭后，时间还早，李灿正说着要不要去燕大附近逛逛，张亚玲突然表示要走。
“我们来就是想看看你们，现在人都看过了，当然得回去了。”她笑着说。
儿子脸皮厚，在两个女孩之间面不改色，可她还要脸，每次面对张佳淼时，总有种负罪感。
昨晚跟丈夫商议后，她就打算离开了。
况且这趟出来的够久了，她打算回去准备开店的事。
李灿看出了父母的想法，只得由着他们离开。
站在菜馆外，看着父亲驱车缓缓驶离，他忽然理解了当初张佳淼初次来燕京时候的感受，可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还有半天时间，咱们下午去哪里？”李灿说。
张佳淼将冰凉的小手插进李灿的衣兜，歪着头认真思考着。
蓦地，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