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试着伸手，与她指尖相触时，发现旁侧的女孩只是绷紧身体，并未让开。
他心情复杂，顺手将其抓住。
两人看着表演，一边轻声聊天。
李灿选择的地方稍显阴暗，与班级所在的地相隔甚远，因而也没有太过担心。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他突然捂着肚子道：“不行，肚子有点疼，我上个厕所。”
“要不要看看？”苏颖问。
“不用，下午吃坏东西，给你说过的，能抗住，”他弯起身子，开口道，“等我一会啊。”
“我跟你一起吧。”苏颖起身。
李灿表情僵硬了一瞬，立马道：“这个……我上厕所不用人陪。”
苏颖没好气道：“我就不能上厕所了？”
李灿干笑：“我以为美少女都不用上厕所呢。”
“滚蛋！”苏颖轻轻锤了下他。
李灿精神紧绷地一路随她走到卫生间外，所幸一路没有遇上熟人。
进入卫生间后，他又飞快换上之前的衣服，易容后走出卫生间，没看到苏颖后才换成原本的模样回到班级位置处。
“怎么这么久，没事吧？”张佳淼语气关切。
李灿有点内疚，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可能晚上吃坏了肚子。”
想到等下还得借故离开，他接着道：“我忍得住。”
“诶，你们别撒狗粮啊。”一旁的王路阳叫道，“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单身狗活了。”
几个女生笑着附和。
看到前后排好多人都看来，张佳淼脸颊微红，垂下了头，没再多说。
李灿坐立不安地等了十来分钟，又借口肚子疼起身。
“我跟你一起吧。”张佳淼小声道。
“别，小心被人笑死。”李灿连忙制止。
旁侧的王路阳已经跟着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
张佳淼有点不开心，却只得应下。
这次刚到卫生间门口，李灿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苏颖，让他暗呼侥幸。
苏颖也瞟了眼他，见是陌生面孔，便没再过多关注。
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原本面孔。
“你怎么在这里等着，不坐着吗？”李灿上前。
苏颖看了眼他的脸色，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李灿试图牵她的手，“走吧。”
苏颖轻轻侧步，让开李灿的手，白了眼他。
这次两人回到后排没多久，便轮到李灿班级的节目。
原来上报了三个，王路阳跟陈宇的合唱节目被刷了下来，只余下两个。
李灿给苏颖介绍着。
第一个是相声，第二个是诗歌朗诵。
看到第一个节目时，苏颖显得心不在焉，而在第二个节目时，她明显认真不少。
“那个吹笛子伴奏的女生是你们班的？”苏颖突然伸手指了指。
李灿瞄了眼，点头道：“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叫唐珍珍，家里是粤省的。”
“了解这么多呀。”苏颖漫不经心道。
“同班同学啊，大家都很清楚的。”李灿道。
“那站中间，黑黑瘦瘦的那个女生呢？”苏颖问。
“那你说左数第六个？”李灿问。
苏颖“嗯”了一声。
“王婷，豫省的，是他们市状元。”李灿道。
苏颖又指了个男生，李灿给出答复。
猜出了苏颖的心思，他笑道：“我给你挨个介绍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