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道:“你说是大少爷缠着你不放?”
钱妈妈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慌乱:“正是,老奴可是万万不敢撒谎的。”
虽然她现在所说的都是假话,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刚刚楚瑾玉让她体验过的短暂地狱,钱妈妈第一次知道痒能把一个人逼疯,逼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敢反抗楚瑾玉,生怕之后她再让她尝一次挠痒痒的苦楚。
陈夫人听钱妈妈说得这么荒谬,差点就想将自己与她同谋的事情说出去了。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无耻的仆人,明明是她多次向自己索要钱财,居然还会在自己的面前这么污蔑自己的儿子。
陈夫人气得声音都在发抖:“钱妈妈,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你看看大少爷这副样貌,这满腹经纶的才华,你怎么能说出他缠着你这种话?你难道不觉得是自己在说胡话吗?”
“我理解夫人的想法,如果是我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也会把它当成笑话的,”钱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没有丝毫的改变,“但这件事情的的确确就是发生了。”
当时,楚瑾玉在将这番话术教给钱妈妈之前,钱妈妈也以为楚瑾玉是想让她说胡话,甚至还猜测她是不是想借陈夫人的手除掉她,但在她听完楚瑾玉教给她的话术后,钱妈妈觉得这件事确实有一试的价值。
楚晟璟觉得楚瑾玉选来污蔑自己的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自己甚至不用急着澄清,只要等钱妈妈将荒谬的言论一说出来,谣言自然就会土崩瓦解了。
想到这里,楚晟璟的眼神也变得轻松了起来,他对陈夫人说:“母亲,倒不如听听这个老奴要说些什么,反正我问心无愧,根本不怕他们的污蔑。”
陈夫人听自己的儿子这样说,本来热着的头脑现在也冷静了下来:“晟璟说的对,让这个满口胡言的老太太先说。老爷你也好好听着,省得之后污蔑了晟璟。”
楚怀见自己儿子这样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内心多少还是相信的,但既然自己先前已经放话让钱妈妈但说无妨了,姑且还是听听她的意见。
“既然晟璟这么说了,钱妈妈你也不要藏着掖着,快点将事情的全貌说出来吧。”楚怀大度地说道。
于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了钱妈妈。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内心还是有些心虚,正缩了缩脖子,就看见不远处楚瑾玉的眼神阴毒,似乎她不好好说的话就将她的皮活活撕下来——其实楚瑾玉的眼神并没有这么恐怖,不过是钱妈妈在经历了先前她的威胁后害怕罢了。
现下自己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就这样认了呢!
钱妈妈在内心给自己打气,对着陈夫人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件事情还得从大少爷回府的那天说起。我那天没有去接风宴,只是负责将中途离席的柳姨娘接了回来,谁知道大少爷因为之前在席上冲撞了柳姨娘,非要对她道歉,于是就来了柳姨娘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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