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薛乔神色慢慢沉下,“县令不关闭春月楼,是想滋养人口买卖?”
“不可能。”县令果断否决,他只是舍不得关了这金库。
“那就关了,自愿做贱卖身的就站在客栈门口,不自愿的就自个离去。”说着,她还加上一句
,“太子的骑兵营就在此地,我想县令大人总不会想着带太子来此处。”
县令的脸瞬间苍白,回馈无力,“怎么会?”
找不出反驳的话,县令只能依薛乔,只是他的心在流血。
以后他就少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只是想到府上贿赂金,他就不禁庆幸,幸好他收下了黄灿灿的贿赂金,虽然夹在中间难受,但他很快就不会难受,黄灿灿即将被斩首。
临走前,县令还好心的叫官差脱下外衣,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披上衣服。
旁观一切的薛乔暗中记牢了几人长相。
风波停歇,外号温柔销魂窟春月楼成了个空楼。
小亚看着半裸的娼妓与披有外套的嫖客,内心愤懑不同,“不应该这样!”
那些嫖客的罪孽一点都不少,春月楼能发展起来少不了他们的色欲。
为何最后丢脸审判时,他们云淡风轻,不曾脏过身,只有那些被逼成娼的女子被人肆意凌辱评判。
这世道对女子是不是过于苛刻了。
“你也觉得不公平?”薛乔侧过脸,“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小亚看得清楚,“不就是县令偏护的结果,当权者的袒护,重男轻女。”
薛乔点头,有些无奈。
有些事,是她都无法改变的。
小亚眼眶微红,不知为何,想起自己被诬陷杀人的那一日,在楼上看到的那位女子,她死得无声无息,没有波澜,自己作为知情人都不曾见过她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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