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知晴急忙挡住薛乔,连瞪回去。
门“嘎吱”关上,柴房的两人并不好过,自己的软鞭正吊在屋梁,另一段则拴在小衙吏的脖子上,白嫩的肌肤上已浮出深红勒痕。
至于那个县令,五花大绑的垂在空中,摇摇欲坠,像个螃蟹。
“真没想到县令竟然自个跑回来了。”抓起剪刀,薛乔拍了拍他的脸。
县令气的肺疼,当时他被小亚推到墙外,见薛乔负伤,计划回去拼一把,谁料在大门口撞见了裴泽!
“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此事与他无关。”
见县令难得硬气,要求自个放走白面小衙吏,薛乔笑了笑,绕到小衙吏跟前,“县令,我从始至终要的都是卷宗钥匙,你不必为难自个。”
“还有,我怎么会放了她呢?”
说完,薛乔就动手摸向小衙吏的耳垂,甚至玩弄起他的手。
知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铜铃。
“你干什么!”县令大怒,在空中张牙舞爪,使劲蹬着双腿,像是要踹薛乔。
“县令大人不知道我要干吗?”
“不可能。”县令憋红脸,咬牙切齿,“你别想。”
“死变态!”小衙吏破口大骂,一双眼睛不知何时红通通。
知晴旁观,忍不住摸了摸胳膊,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
薛乔也不想再啰嗦,“喀嚓”剪断了小衙吏的官帽,藏在其中的长发散落及腰。
知晴皱眉,这白面小衙吏看上去,怎么娘唧唧的呢?
“喀嚓”又是一声,这次是上衣的扣子掉落。
终于小衙吏憋不住眼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啊,爹爹救我。”
柴房响起女子的哭嚎声。知晴呆住,这小衙吏竟是个女子。
自小捧在手心呵护备至的女儿,一朝被欺,县令这心就像被生挖了般疼,终于他垂下脑袋,“薛小姐,别再动手了,我认命了。”
此话一出,“嗖”屋梁的软鞭瞬间解落,小衙吏摔个屁股蹲,还没反应过来,一件衣服就盖住了她的脑袋。
黑蒙蒙间,一人搭上她的手扶起了她,一瞬间,小衙吏心跳加快,“知晴,安置好县令千金。”
小衙吏转而一愣,她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见那人傻傻盖着自个衣服,薛乔不放心,特意在耳边低声威胁,“不要乱跑,你的老父亲还没跑掉。”
“啪”幻想破碎,小衙吏心生怨气,可她也清楚自己斗不过薛乔,只能老实跟着知晴离开。
小衙吏走出府,瞬间引起宅院侍卫的注意。
“扑腾”一只信鸽飞过。
三皇子府,
裴泽收到字条越发不安,一想起薛乔横躺在地,他的心头就笼罩起巨大的恐慌。
薛乔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两个成年男子。
更何况薛乔还受着伤,不行,他必须回去护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