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方世楠好歹也是苏南城城主的儿子。
这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的,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长得丑陋的村姑?
就算是要发生点什么,至少也是要春风楼里的头牌才配得上自己!
……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可我有证据,我身上携带着你之前送给我的玉佩,这足以说明你我之间有什么。不然平白无故的,一个男子怎么会送给一个女子玉佩?别说是苏南城了,就算是整天下、各个城池的人都清楚男子送给女子玉佩,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而你作为苏南城城主之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说着,苏喜儿已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玉佩。
这玉佩的材质看着很是细腻,一看就要很多钱才能购买的样子,不是凡品,也不是地摊上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
而且上面雕刻的花纹也极其繁琐,摆地摊的人绝对不会进货这种东西。
要知道,雕刻这玩意儿可是十分耗时耗力的。
往往会卖出不小的价钱。
逛路边摊本来就是图便宜,买一些喜欢的小玩意儿,怎么可能花什么大价钱。
因此,像是这种花纹繁琐材质细腻如羊脂般,一看就很是名贵的玉佩,往往会出现在珠宝楼内。
其价值或许对卢珊珊而言是九牛一毛。
但纵观整个苏南城内,绝对是有头有脸人物才能买得起的东西。
这苏南城那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就只有那么几个?
而方才苏喜儿既然都已经指出了是方世楠,这人肯定是方世楠无疑!
不然为什么不去指认其他人?
这么一想,众人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寻常人都知道男子送女子玉佩代表着什么,而现在方世楠却表现出一副自己压根不认识苏喜儿的模样,难不成是想要不负责任吗?
如此之行径,枉为人也!
众人个个都义愤填膺。
看着这一幕,方世楠感觉他们的情绪好似如果自己不想负责任,就要把自己给千刀万剐一般。
对此,方世楠可以说是欲哭无泪。
之前的时候他们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自己倒是毫不意外,但现在他们义愤填膺起来,自己却是有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应该向谁诉说。
自己在这之前是真的没有见过苏喜儿,更别提和她发生过什么了!
一定是在栽赃陷害自己!
说不定,就是江玉书那厮捣的鬼!
方世楠恨得牙痒痒,转头看向了方天震,哭诉道:
“爹,我真的在这之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更别提和她发生过什么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肯定是江玉书这小子捣的鬼!那个女人也一定是受了他指使,才在这个时候出现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我方世楠怎么可能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小人!”
“而且那玉佩是虽然我的,但——”
话说到这里。
还不等方世楠说完,方天震就一脸严肃的打断了他。
“你刚才说,那玉佩的确是你的?”
“是啊,那玉佩还是我去年生辰的时候,你跟娘亲自挑选送给我的礼物。我之前一直找不到,还以为是不小心丢在什么地方了,便没有去在意,没想到如今出现在了那个女人手上!等等,既然是这样,说不定就是被那个女人给捡去了,要么就是被她给偷走了……总之,我不可能把玉佩送给她!我方世楠就算是要将玉佩送给别的女人,也应该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怎么可能是你这么个丑八怪!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对不能侮辱小爷我的审美!”
方世楠声嘶力竭地说着。
情绪激动的模样,果真像极了受到冤枉一般。
看着他如此表现,江玉书都想替他打抱不平了。
但苏喜儿的模样也的确不像是在说谎。
况且她也拿出了物证,方世楠也承认了那玉佩就是他的。
或许,在方世楠不知道的时候,也或许是记忆模糊不清的时候,彼此间发生了什么。
俗话说这酒后……咳咳,懂的都懂!
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两人发生点什么也说不定。
江玉书心里如此思索着。
而在他思索的时候,则一直盯着方世楠。
被人这样一直盯着,方世楠作为当事人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他又扭头看向了江玉书,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老实交代,这个女人是不是你找来的!一切是不是你精心谋划的!”
“方少主还真是太高看在下了。在下跟苏姑娘的确是第一次见,就跟方少主你一样,在这之前从没有见到过她。何况在这之前若是我出现在苏南城,城主当真会没有半点觉察吗?方少主还是动脑子想想,自己跟苏姑娘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如果你实在想不起,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的话,还是问问这位苏姑娘吧。”
说罢,江玉书把自己的视线转到了苏喜儿的身上。
而后继续道:
“既然她能够拿到玉佩找到你,就说明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她记得一清二楚。那么,让我们听听苏姑娘到底是怎么说的,也让大家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一来才能替帮姑娘做主。”
“而你若果真身为孩子的父亲,自然应当去救那孩子。这孰是孰非,我想方少主应该是再清楚不过,想来是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对吧?”
江玉书笑意盈盈地看着方世楠。
而今,方世楠可谓是骑虎难下——
他万万没想到,江玉书居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好家伙!
这是打算彻底毁掉自己的名声,给自己戴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帽子啊!
虽然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可言,不过自己怎么可能跟这么丑陋的女人在一切?
方世楠暗自咬牙:可恶!真是想想都要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