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螳螂
大蛇丸负责指挥的战线已经全面后撤，基本让出了整个草之国和部分雨之国的地盘，已经非常靠近火之国的边境线了。
岩忍的集团忍术给大蛇丸好好上了一课。这种战法确实让传统的忍者小队格斗模式很不适应。相对应的，以旗木朔茂为首的精英小队深入敌后打击补给线的战法则对大兵团作战有更大的威慑力。大蛇丸也在尽量配合，不让岩忍有机会调集大部队围杀木叶白牙。
但是显然这种打法对精英小队的实力要求过高，无法扭转木叶一方的整体劣势。随着时间推移和伤亡的积累，大蛇丸对白牙的使用也越来越谨慎。
甚至有传言出现说是大蛇丸不想朔茂立下太多战功而进行了打压。对于这种话朔茂已经连眼神都懒得给了，现在的他非常清楚：个人英雄主义而立下的军功确实很显眼，显眼到大蛇丸等三忍也要对朔茂礼貌有加口称前辈。
但是……长期处于孤军奋战的位置对于战事全局缺乏认识，这与指挥能力完全是两码事。
虽然他没听过“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这句话，道理却是明白的。
而那些传出怪话的人……没过多长时间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
大蛇丸在忍界标准下是个人魅力很强的人，尤其是在还没“变态”的时候。他的嫡系和长期在他指挥下的忍者根本不会怀疑他，那些“话多”的怪人是什么成分可很不好说…………
为了接应大蛇丸，纲手的部队也向他的方向靠拢，兵力不断直接归入大蛇丸的指挥之下。对于风雨两国的防范不断削减，只在理论上存在了。
好消息是砂忍雨忍都没兴趣找木叶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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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彦偶尔会和长门换班，自己亲自进入草之国参与平民迁移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弥彦总是更关注底层平民的需求。热衷于了解他们缺什么少什么，最需要什么，无论是拖家带口的主妇还是流浪汉。
他会把旅途中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与贤者之书相印证。开始总结着一些书中仙水没有写透的东西，他常在路途中使用自己逐渐成熟的医疗忍术帮助有需要的人，也越来越认识到学医救不了忍界…………
由于木叶方的战线后撤，草之国到雨之国的直线路线变的不再安全。这几乎是贴着双方的交战线前进。
仙水曾建议他干脆绕行，不想与木叶表现的太亲密而刺激到岩忍的话，干脆就走他们境内。给点买路钱就是了……
弥彦考虑了一番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宁可走走停停的耽误进度，也要与双方沟通经过的时间。达成了一种双方围观他带领雨忍和平民经过的事实。给了双方简短的事实停战和救助伤员的机会，他自己也会参与其中。
“果然如此，能被那家伙选为傀儡的家伙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总有人会这样说。
雨忍的名义首领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医疗忍者也成了很多人的共识。不小心也打响了弥彦的知名度，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他。
“喂，雨忍的……弥彦是吧。这里有个平民病人，你要吗？”
当弥彦经过一段岩忍的阵地时，一名岩忍向他喊话。
“要，人在哪？真是多谢你了！把人交给我吧。”弥彦很开心有岩忍会这样找他说话，这意味着岩忍也在发生某种改变。
岩忍却是神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弥彦，既没有过分的嘲讽，却也带着一点看笑话的姿态。向后招招手，两个部下用简易的担架抬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虚弱的躺在担架上。除了满脸的皱纹与花白的头发，最大的特点就是破旧衣物上带着浓烈的汗臭体味了。
弥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上前检查被放在地上的老人。经过医疗忍术的诊断，老人患有严重的肺病和心脏问题，……已经没救了。
“这个人……是哪里来的？”弥彦向岩忍开口问道。
“大概是那种自己走出家门等死的吧，我们碰到时她就已经说不出话了。”岩忍回答道。
弥彦再次低头看向老妇人，老妇人急促又轻微的呼吸着，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微微睁开眼睛向弥彦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歉意。
弥彦也回应了一个微笑，抬头再次向岩忍道谢。伸手抱起了老人，回身走向自己的车队。
岩忍紧皱着眉头，看着弥彦远去的背影…………
“队长……为什么呀。”他的部下轻声发出疑问。
岩忍没有回答一言不发。这种失去劳作能力的老人选择自我了断的行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忍界每天都在发生。岩忍自己也不清楚堵在心口的到底是什么…………
弥彦找了辆车子安置老人，用医疗忍术延续了一下她的生命后继续前进。一直等到车队露营时，弥彦加大了治疗力度刺激老妇人回光返照，然后亲手喂她吃下一顿还算不错的热饭。温柔的哄睡她…………
让她在还算幸福的睡梦中，无痛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贫苦的家庭里，病人往往被粗暴的对待。不是直接的肉体伤害，而是无可奈何的精神损伤。因为这时他们已经不再是父母姐妹那样的亲人角色，而是整个家庭的拖累。他不再能帮助家庭创造价值，反而需要家人的照顾。这种残酷的现实不断折磨着双方。直到矛盾彻底被激化或是病人死在矛盾无法承受之前。这就是大多数平民所经历的一生……”
弥彦回忆着这个四十多岁“老人”的那双眼睛。屈服、愧疚、请求宽慰与绝望。
弥彦把这些东西都写在自己的随身笔记中，记录下那些平民操劳一生又一成不变的生活。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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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黑帮？”接到正就报告的仙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想不通在忍者世界的忍者主导的国家会有黑帮出来闹事。
“其实就是安保工作都被忍者干了以后，他们没办法收保护费了。”正就点头回应了仙水疑问的眼神。
随着城镇的规模扩大和移民政策，人口越来越多后，确实也有些街溜子跑到了新兴的川之国。
所谓帮派么，就是靠敲诈勒索收保护费过日子的。市场区一边建设一边就有店铺开门营业，本来这是帮派眼中的肥肉。结果突然发现安保工作直接由忍者负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