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乳饼……”
“……”
眼看着乳饼就要卖完了。
正在谢之远得意,谢晓夏高兴之际。
终于出意外了。
路人倒没什么,少有能听完的,听完是重复的,走了也就是了。
可是周围的摊主终于忍不了了,他们可是一直忍受着轰炸啊!再好听也经不住这样重复啊!
“够了!你有完没完啊,就dlili个不停,换一首行不行啊!”一位大哥不耐烦地站起来。
“是啊!”“哪有一首歌唱个不停的!”“你是来捣乱的吧!”“完全是扰民啊!”……
“不,不是,不是,我……”谢之远被汹汹而来的民意吓得说不出话来。
谢晓夏也只能不停的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他刚学。”
“他只会这样一首歌。”
这时,转角处谢四平和谢晓春拿着棍子飞奔过来。
对面的茶楼也冒出两人,正是李灵龙和谢之遥。
谢晓春压着谢晓夏,谢四平压着谢之远的后背,和他们一起道歉。
“不好意思。”“对不起。”
“给各位添麻烦了。”“都是孩子。”
“……”
摊主们看前面两人手里拿着棍子,后面又围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咽了口唾沫。
主要是人家道歉还挺诚恳,就默不作声地回去了。
只有那位大哥还强撑着脸面,凶神恶煞的:“下,下回注意,多换两首啊,孩子唱其实挺好,就是闹腾了点,哈。”
瞄了两眼棍子,悄摸回去了。
谢之远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谢四平和谢晓春。
谢晓春看着李灵龙和谢之遥。
“你们怎么来了?”*2
“我们早就来了!”*2
……
半个小时前。
一个转角处,谢晓春和谢四平迎面碰上,互相看了看对方手里的棍子,不约而同地藏在身后。
心里都在想:这臭小子怎么不给我说晓春/四平叔,也要来啊。
两人尴尬地笑了笑。
“请。”
“唉,你请。”
“你是长辈!”
“好好,我请我请。”
看两人尴尬又谦虚的样子,端坐在茶楼二楼的李灵龙和谢之遥都要笑疯了。
谢四平走在前面,看儿子潇洒地站在街边弹奏,还是挺意外的。
他又是骄傲,又是欣慰,感叹道:“这小子还真有天赋,不愧是我儿子!”
不过三分钟后,他就变脸了。
“合着就会这一首啊?这不猪鼻子插葱,装象嘛!”
谢四平从来没见过比自己还无语的人,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待在原地,欣赏儿子的表演,好像看不腻一样。
谢晓春根本没注意,她满眼都是谢晓夏称乳饼,接钱,赔笑。
明明不算什么委屈,明明她总骂他妈宝男,可是这一刻,她还是心疼地不行。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就这样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