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自己神魂抓住的霍龙神魂，又开始犹豫了。
“你原本可以杀掉他，却因为你的手软害死了你自己。”林沉继续说道。
“为师从不主张杀人，但既然他对你有杀心，为何又要手软。”
“我...”白渊一时语塞。
“杀了他！”
林沉喝道。
而这时，攉龙再次扑来。
“混账，你今日必死！”
望着近在咫尺的毒刀，白渊双眼一凌，那掐住对方神魂颈脖的手掌，轰然用力！
砰！
白渊的神魂，直接杀死了霍龙的神魂。
而霍龙还在龇牙咧嘴，他刚刚来到白渊面前，整个人便因为神魂惨死，一命呜呼！
看着惨死在自己面前的霍龙，白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尽是热汗。
他杀人了！
林沉望着不安的白渊，没有言语。
他的目光，看向了玉家的富家子弟。
此时，后者早就被吓怕了。
“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叫林沉，为帝山之主。”林沉淡淡说道。
那富家子弟哪里还敢说话，眼见如此，带着霍客卿的尸体，就赶紧跑走了。
而林沉则带着白渊回到了客栈。
夜晚时分。
白渊从白日的事情之中走了出来。
这让林沉没有太多意外。
白渊自幼与妹妹生活，流离颠簸，比起他妖孽见多了人间冷暖。
原本林沉想的是，这家伙杀人会不眨眼。
唉。
林沉摇摇头。
“师尊，那老人家...”白渊吃着饭菜，一边开口。
白日那位老者，白渊也看出了什么。
一般的人不会卖黑石头的。
要是这话说出来，林沉怕是要吐血。
这就是你看出什么来了？
“明日再去拜访他一下吧。”林沉笑着道，并未多言。
白渊眨了眨眼，师尊果然是看出什么了吗。
“好。”白渊点点头。
“记住今天白日我与你说过的话。”林沉说道。
“好，师尊。”白渊郑重点头。
显然，这一课上的多少有些沉重了。
如若没有师尊在一旁，今日就要因为他的手下留情，而死在这里。
他同样记住了一句话，当有人想要置你于死地之时，千万不要留手。
而白渊此刻也明白，为何师尊在雨泽之地时，要杀掉一流宗门的长老们。
他们不手软，师尊也没必要手软。
而师尊若是没有实力，那日死的就会是师尊了。
这一晚，白渊成长了。
心境也跟着悠然提升不少。
次日一早。
林沉与白渊吃过早饭，就又去了先前的那个街道上，寻找老人的身影。
而与此同时，在太枯城的玉家之中。
因为林沉师徒杀掉玉家客卿一事，已经在玉家传的沸沸扬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