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从白给开始
- [西幻+无后宫+无系统+非升级+日常流+……算了,不加了。]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所以主角一开始……就选择了果断白给主角:玩蛇!这玩蛇!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该干什么?面对着人生三大哲理性问题,格雷都麻了。这都是啥啊?自己这副刮都刮不出二两肉的身体又是咋回事?不就是去个厕所吗?不就是差点没憋住吗?不就是喝了个小姐姐给的饮料吗?谁来帮帮他?救救孩子!……东西弄坏了,赔不起,告辞!一头熊换你一卷布
- 幻不菌
![穿越从白给开始](/static/wap/nocover.jpg)
李耳牛心思转动,忙道:“李爷您的身份只在黑市为人所知,小的恐遭危险,不敢贸然出动。”
“哦。”
楚安点点头,道:“那现在呢?郭家没了以后,应该没人针对你了吧?你既活着,又迟迟不找我,是想独吞武技?”
李耳牛砰的一声叩首:“不敢!万万不敢!”
楚安蹲下身子,将李耳牛扶起,面露痛惜,道:“我很器重你......”
李耳牛受宠若惊,欲开口,被楚安拦住。
他道:“你看看你,身上带着包裹,这是要偷逃出城吗?”
李耳牛面露苦色。
楚安说道:“我为你杀了刘老黑。”
李耳牛点头称是,言有李爷这样的大哥照顾,他感激不尽。
楚安又道:“我为你灭了郭家。”
李耳牛连连点头。
嗯?他怔住,脸色大变,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楚安。
楚安叹息道:“我真的不舍得杀你,可是,我又不想将底兜给一个骗过我的人。你知道的,这世道,信人一次就不错了,哪还有第二次呢?你也不用愧疚,更不用难过,换做我,我也会这样做。借刀杀人,损二利己。”
他......他就是灭了郭家的那个神秘侠者?!
李耳牛大脑一片晕眩,有些站不住脚。
“他,他将秘密说给我听,不是信任我,而是他想要杀人灭口......”
李耳牛万念俱灰,试图做最后挣扎:“李爷,您听我解释,一开始我真没打算这样做......”
“可你还是这样做了,不是么?”
“你本无杀人意,后又因私欲杀人,难道这样就不是杀人了么。老牛,我是侠者,一个即将突破壬级的侠者,你不该骗我的。”
楚安拍着李耳牛的肩膀,后者每听进去一句话,心脏便狠狠抽搐一下。
一个即将突破为壬级的侠者?
李耳牛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在想,如果自己还和这位侠者交好,城外妖魔破城,他还用怕么?
夜深人静,巷子深处有犬吠传来,在这般环境中,显得如此嘹亮。
楚安忍不住赞道:“今天的月亮真圆。”
李耳牛不敢搭话。此刻,他连逃跑的想法都生不出,一位侠者有心杀他,他逃不掉。
“我想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就是......瞒着郭家的人,瞒着官府,瞒着我,活了下来。”
李耳牛坦白招来。
详细事由:他平日一向谨慎小心,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刘老黑一个人知道他的住址。那天晚上,他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便猜到自己被出卖了,于是叫来自己在黑市的好友到家中留宿,夜里他先从窗户逃走......
后来就有了楚安到李耳牛家的那一幕。
楚安点点头,问道:“郭家拿走了你拓印的那份武技,真的武技被你藏起来了?”
李耳牛承认。
楚安又问:“郭家被灭门那晚,你在吗?”
李耳牛心灰意冷,道:“在。我不知道那人就是你,更不知道李爷您能灭了郭家,我只想趁机偷走武技拓印......”
他那段时间一直在郭家附近蹲点,正巧碰见楚安去灭郭家。
“拓印呢?”
“烧了,全部烧了。就剩这一部武技,那个卖武技的老头也被我做了。”
楚安眉头一蹙。当断则断,李耳牛这家伙倒也狠心。
他看着李耳牛,正色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李耳牛颓然,摇摇头,道:“李爷,您动手吧。”李安与他说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楚安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道:“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他其实可以一见面就杀死李耳牛。确认李耳牛还活着后,楚安就知道,自己必须杀他。什么念及旧情放他一命,楚安可不想给自己再留下未可知的隐患,给自己招惹麻烦的事,没有必要。
突然,前一秒还一脸蜡色的李耳牛下一秒瞬间暴起,不知从哪拿出一柄匕首,面露厉色,刺向楚安心脏。
楚安吓了一大跳,险险躲避,却还是让衣服被割出了一道豁口。
李耳牛一击不成,转身就逃。
“很好,这样我杀你才不会心生愧疚!”
楚安面色微冷,三两步追上李耳牛,这次毫不犹豫,一指点在他的后脑勺上。
劲力爆发,好如一根利刺,直接将李耳牛的脑袋戳出一个孔洞。
他身体晃了晃,脸上犹带着死前的厉色,倒在地上。
楚安收手,看都没看地上那尸体一眼,拎起李耳牛的包袱离开。
在这般午夜的寒风中,楚安一路不停歇,返回城北黑市,归还了身份令牌,后又在巷子中几经折返,卸去了面罩,赶回井胡同。
一道井胡同中,数家灯火摇曳,窃语不断。
楚安回到家,迎来的是楚王氏的担忧:“怎么回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碰到一个歹人,我将他收拾了,顺势拿了他的物件。”
楚安将包袱打开,入眼,一堆银两和小瓷瓶等等。
“这些......黑市里卖的丹药,还有草药。”
楚王氏将饭端上来,这时目光一凝,脸色一白,道:“安儿!你这衣服怎么了!”
楚安胸口有一个很大的豁口,是方才被李耳牛划的。
楚王氏好一顿担心,又是一番千叮万嘱,良久,弱弱叹上一口气:“娃儿在外面做得事太危险了。”
可怜她当娘的无能为力。
草草吃罢饭,楚王氏将楚安的衣服拿过去,坐在窗前,点灯缝补。
楚安道:“娘,你早点睡,等明天再补呗。”
“明天你还要穿呢。”
楚安还想说什么,楚老汉摆摆手,道:“由着你娘吧,她这样啊,心里也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