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温郁就冷静下来。
裴真与叶瑾交好,他人又在本地,就连自己都来了,叶瑾不来也说不过去。
“你还不知道吧,等下就是年轻人的聚会,当周围全是黑暗时,我可以带你享受不一样的乐趣,绝对是你没体验过的感受。”
“这位先生……”
温郁打断青年的故作神秘,对方还以为是自己终于勾起温郁的兴趣了,便故作绅士微笑地等温郁后话。
“你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吗?”
温郁勾唇,手中酒杯摇曳,完全不顾青年铁青的脸色,继续说道:“猪八戒都知道照镜子,你ac数吗?”
青年眼里露出凶光:“姓温的,你敢骂我!”
“原来你也知道我姓温啊。”
温郁讥讽的斜视道。
一句话,让青年脱缰的理智被拽回,可让他对一个女人,还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低头,实在太憋屈。
青年脸色变换个不停。
温郁没兴趣多看他半眼。
她愿意与人和平相处,是性格使然,但总有一些脑子不好使的人,将她的礼貌当成可欺。
眼看温郁越走越近,叶瑾脚尖掉转,没等温郁来,带着女儿先走一步。
温郁脚步一顿,心知这人长得清冷俊秀,面如傅粉,里面切开都是黑的,哪怕知道叶瑾故意诱她过去,温郁也只能咬牙跟上。
不过是短短几米距离。
温郁硬生生追了十多分钟,最后,在叶瑾进了某扇门后才停下。
咔。
门把手轻轻转动。
温郁没有迟疑地推开门,室内灯光刺眼。
男人裸露的上半身白得晃神,精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像是希腊雕像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背后疤痕纵横交错。
温郁第一时间想起它们是怎么来的。
为了认错,叶瑾自导自演了一出负荆请罪。
她以为……只是做戏,不会下多重的手,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几个月,疤痕依旧无比清晰。
值得庆幸的是,叶瑾是演员,身材一向很好,背后无数道疤痕,反而为这个男人增添了几分暴力美学。
“温总,您瞧得可还满意咧?”角落里,有个富N代磕着瓜子吆喝着:“别光看不进来啊。”
“我和你说啊,这要是上手摸个几下,啧啧,那滋味……”
温郁眼皮一跳,怎么包厢里还有别人?
房间很大,另一边全是与叶瑾年龄相仿的世家公子哥,温郁瞧着有几分眼熟。
不等她想起是谁,已经有人热情地拉她过去坐了,瓜子花生酒水等全部推到她面前。
温郁左右全被帅哥们包围,耳边仿佛有一千只鸭子在说话,有关于她和叶瑾的,还有几人自己闲聊的。
“我说叶瑾哥以前总是藏着掖着,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啊,这都不给看,今日一见,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要金屋藏娇了。”
“温总,初次见面,不知道能不能赏个面子喝一杯?”
不等温郁拒绝,男人已经笑眯眯地给她倒上一小杯。
酒杯精致小巧,看着不足20毫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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