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旁人的衬托，胡姨娘又惯会哄她的，她还觉得胡姨娘尚可，如今在程宝珠的对比之下，这胡姨娘简直是蠢笨如猪。
她本来是想让胡姨娘帮她对付程宝珠的，哪里想到胡姨娘被程宝珠耍得团团转，到头来还要找自己给她做主。
胡姨娘还是哭哭啼啼的，“老夫人，实在不是我蠢，是大姑娘和夫人太坏了……我没料到她们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是你能料到她们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你就是聪明的了，你在她那吃的哑巴亏还少吗？先前被蜜蜂蛰，这伤口还没好呢，又中招了。”
程老夫人朝着她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你没有证据，我是没法给你做主了，你且回去吧，你脸上的伤还得好好养着呢，这女人的脸面是顶顶要紧的。”
胡姨娘见程老夫人都让她走了，她也不好继续留着，只能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她才到院子里，胡嬷嬷就走到了她跟前。
“姨娘，我找了好些人来撕这符文，都很难撕掉，用水洗也不好洗，洗得梁上都很难看，我找人问过了，说这是用乡下糊窗户的洛浆糊贴上的，这种浆糊贴的东西很牢固。”
胡姨娘咬牙切齿道，“水洗不了那就用小刀给我一点一点地刮掉，难不成让我和宝琳宝煜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胡嬷嬷闻言忙道，“是，姨娘，老奴这就去吩咐。”
胡姨娘气哄哄地回了屋。
程宝琳在梳妆台前往自己的脸上擦着药，她一见胡姨娘这模样就知道胡姨娘又吃瘪了。
“我就说了，咱们没有证据，老夫人不会帮咱们，你还不信，非要到老夫人跟前去自讨没趣。”
胡姨娘气道，“以前老夫人对咱们还是好的，在柳氏面前还处处维护我们，如今怎么就这样了。”
程宝琳嘲讽道，“说起来，祖母到底还是最喜欢大姐姐的，其实我就一直想不明白，祖母不喜欢柳氏，为什么那么喜欢大姐姐呢？大姐姐是个姑娘家，又不是男孩子。”
胡姨娘闻言摇了摇头，“以前你祖母是很喜欢你大姐姐的，处处都偏疼你大姐姐一些，可是我近来瞧着倒是不像，她先前不还暗示我随意对付程宝玥，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就行了。”
程宝琳闻言摇了摇头。
她倒是觉得，程老夫人还是喜欢程宝玥的，只不过近来程宝玥惹得她不快了，她便想着对程宝玥小惩小戒一番，未必真的想让胡姨娘去害程宝玥。
胡姨娘想了想又道，“方才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头的时候，老夫人说，让我回去养着，又意有所指的说女人的脸是顶顶重要的。”
她看向了程宝琳，“宝琳，你说老夫人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去程宝玥和柳氏的脸下手？”
胡姨娘心里一直记恨着程宝玥说她猪头的事情。
程宝琳皱了眉头，“姨娘，老夫人可能就是单纯的让你养脸上的伤，她应该没有那个意思。”
她觉得程老夫人不至于想毁了程宝玥那张脸，毕竟程宝玥可是侯夫人啊。
程老夫人一直都舍不得放弃侯府这一门姻亲，怎么可能会舍得弄坏程宝玥的脸呢？
胡姨娘却自顾自道，“我觉得，老夫人就是这个意思……不管了，反正这是老夫人的授意！”
程宝琳：……
……
程宝珠感觉自己身体好了许多，白日就和柳氏商量着想要出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