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让你给他看病，不是让他受伤的。”
乌塔上前一把抢过了手术刀，眼神不善的看着古蕾娃，但古蕾娃则是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等着林克的回答。
林克看了看乌塔，回了一句不疼。
古蕾娃兴趣更浓，这回改为轻轻摸了摸林克的手臂，再次问道：“能感觉到我的触碰么？”
没摸两下，手就被乌塔一下拍开，眼神更加不善。
“可以啊，所以说我没病，一点问题都没有。”
说完林克还不解的看着乌塔，疑惑为什么对方认为自己有病。
乌塔挡在林克面前，冷声的对着古蕾娃说道：“你做这些干什么？这和他的病有什么关系？”
古蕾娃嘻嘻的笑了两声，回到了椅子上座好，慢悠悠的说道：“有，也没有。”
抱起了乔巴，从口袋中取出手帕，擦拭着他皮毛上的鲜血。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一点。”
乌塔有些急切，虽然和这样的林克相处久了，但她更想林克成为一个正常人。
“连轻轻抚摸的触觉都能感觉到，却感受不到刀割的疼痛，你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么？”
古蕾娃费心的清理的这乔巴，血液暴露在空气中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擦干有些费力。
“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还是习惯疼痛，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疼痛呢。”
乌塔的眉头皱的更深，看着林克，一言不发。
她知道，林克大概率是第二种情况，因为，她见过林克说痛。
那是一次和金狮子的对练中，虽然只说了一句有点痛，但林克确实是有痛觉的。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病，你觉得他脑子有病，很有可能是在习惯疼痛是所带来的的后遗症，记忆混乱或者认知障碍之类的，全因如此。”
这么说着，古蕾娃也来了兴趣，说道：“我不知道他的意志如何，但若是想让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变得这样，只能在无数次虐杀的同时还保证不让他死，能做到这点人可不多，所以你是在哪里和他碰到的？”
看着傻笑的林克，古蕾娃也不由产生了些许同情。
乌塔也不知如何开口，她和林克第一次见面就是被香克斯抛弃的第二天，那时的林克精神就十分不正常。
“看来我们的船长也有那一份不怎么美好的过去啊。”
奥尔维亚摸了摸自己的烧伤，苦笑着说道。
“治不了，没法治。”
古蕾娃也看出了乌塔想说的话，提前开口拒绝。
“正常人想他这样早就变成疯子了。”
想了想，古蕾娃又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太贴切，于是改口说道：“是没有理智的疯子，他现在的情况都能算好的了。”
乔巴也看向了林克，对他的恐惧也消减许多，同样觉得有些可怜。
但这眼神，让林克觉得不太舒服，立即冲着乔巴说道：“狸猫，你看我作什么？”
不仅仅是乔巴的眼神，自古蕾娃说完了那些话，他们的声音就变得低沉，哀伤。
这些声音让他听得十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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