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许城一脸认真，看着夏天：“难道他们没有跟你说过，修习秘术，洗筋伐髓的痛只是一个开始，越是往后就越是痛苦，面目全非，筋脉具断，爆体而亡。”
他指着一旁的初一：“你看他的脸，普普通通，可这张面皮之下，却是与那些黑衣人别无二致的扭曲面容。”
“从一开始修习秘术，就是给自己开启了死亡之门，只不过早晚而已。”
夏天心神一震，眯起眼睛缓声问：“你既然已经知道结局，为什么还完修习？身份是假的，难不成秘术也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许城眸光越发幽暗：“相比于我的性命，除掉白衣更加重要，否则只会有更多人上当受骗，死在后面那栋别墅里。”
夏天安静下来，失血过多，浑身乏力，顺势跌坐在地上。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满是自嘲。
费尽心思这么多年，本想着能够重新开始，没成想，一眼能看到结局。
终究是虚妄。
初一咬牙，尽力反驳：“你说的不对！人都有一死，就算是结局已定，未必活不长久！”
“仙主研究出秘术，并且依靠秘术走到了现在，岂是你们这些没常识的人能懂的？”
“玄仙研究出秘术？”洛闻嗤笑道：“这话和我们说说就罢了，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他说完目光看向玄仙离开的地方，眸光越发幽深。
初一瞳孔猛震。
他这是什么意思？
秘术不是仙主研究出来的？
此时另一边。
耸立的高山并不是终点，旁边的石碑按下后会出现一道暗门。
玄仙没有遮掩打开暗门，率先走了进去。
顾千帆也跟着进去。
通道在暗门打开的一瞬间就亮起了光，幽暗中带着一丝怪异。
两人一前一后，好一会，玄仙的脚步才停下。
“你们似乎很喜欢故作玄虚。”
悬崖背后实际上是别墅庄园，而山体密道深处是一个庄严的大殿。
空旷又干净，大殿上摆满了祭祀用的工具。
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眉间微挑：“这里就是源头。”
气息和玄仙身上的气息完全一致。
古怪又神秘。
“你没有修习秘术？”
玄仙勾唇，眉眼弯弯：“以孤狼先生的眼力，还需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猜你确实修习了秘术，却也很清楚，它会带你看到终点。”顾千帆慢悠悠的走到祭祀器具跟前，摆弄观看：“所以你找到了办法，让自己能够摆脱既定命运的办法。”
他说着回头，用手虚空指了指他的脸：“所以你的脸才没有任何变化。”
“我猜，你也是用这个迷惑你那些面目全非的信徒，让他们相信，所有的伤害都是可逆的。”
玄仙眸中划过惊叹，一下又一下的鼓掌：“不愧是全球顶尖高手，见识思绪果真常人所能及。”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找到了办法延长我的性命，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