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是什么东西，倒是没有细说。
以至于他现在极其好奇，摸不着头脑。
“既然你以后都要在书至身边，这个事情对你来说，就不是秘密。他们在研究一种药。”
“药？我倒是知道，书至作为制造公司的负责人，正在冲击东海王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林正义的声音越发幽深，他直直的看着顾千帆问。
“你这些年一直待在海外，可曾听过一种能让人突破身体的极限，从普通人一跃成为武学高手的药？”
顾千帆眯起眼睛，根据他的话回忆了起来。
这些年，悍城收容了很多人，杀手，匪首，毒枭，元首，据他了解，这些人当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突然一飞冲天的角色。
况且，人的修为和武力是需要天赋和努力的，怎么可能通过吃药就可以直接变成高手？
“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的存在。”
“阿爷，恕我直言，这种药有这种能力，应该也有不小的副作用吧？”
林正义轻轻点了点头，淡声道。
“你说的没错，这个药确实有副作用。”
“人的极限突破到极致，力大无穷，身形迅速，非常人所能敌，可损耗的是自身的寿命。”
“服用了这种药，多的能活一两个月，少的几天，就看本身的承受能力。”
还有这种药？透支寿命去获取短时间的能力，正常人谁会傻乎乎的去干？
顾千帆眸光微动，思绪万千。
正常人不会，可不代表有些势力不会。
用这种手段去扩大版图，扩充实力再好不过。
只不过这样，无异于草芥人命。
林正义看到顾千帆的表情，淡声道。
“你想的没错，这个药一经生产，就大肆流通，东海，甚至于燕京。”
“所以很多势力在这个阶段，遭受了很大的冲击。”
“而书至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研究解除药性的针剂。”
“她的行为触碰到了那些人的利益，以至于买凶杀人。”
顾千帆很意外林书至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您没劝过书至吗？这件事既然触碰到了多数人的利益，就一定会给她带来危险。”
“劝过，可没什么用，这丫头对这事有点执拗。”
林正义对于自家孙女也很无奈。
“她总说，想要一步登天的那些人落到这个下场无可厚非，可那些被恶意喂下这些药的人，总得有个机会。”
顾千帆总感觉，林老爷子话里的林书至和他认识的那个凶狠的林书至判若两人。
不过也让他更了解这个林大小姐还真是不太一样。
“没想到，书至在这方面竟然这么坚毅。”
“我大概知道了，阿爷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书至受到伤害的。”
就算是服用了药提升武力的人，也都是歪门邪道，怎么可能和踏实修炼的人比拟。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鉴于书至对于那门亲事的抗拒，这件事……”
“既然你们歪打正着，别的我也不管了，我会帮你遮掩过去。”
顾千帆扬了扬唇，温声道。
“那就多谢阿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