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与许大茂打了一仗,赌气回到秦家村。
打仗的起因是秦淮茹,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大,整天神气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可是秦京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许大茂说是秦京茹流产弄坏了身子,秦京茹说许大茂是送奶工人,门口一丢完事,八辈子也怀不上。
争吵之余,许大茂推了秦京茹一下,没想到秦京茹的头撞到床头,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本来就心虚的秦京茹借机撒泼,收拾几件衣服回了娘家。
秦京茹心虚是怕许大茂知道她当初假流产,但是她也纳闷,许大茂在这方面挺勤快的,一个礼拜总要有那么四五次,但是她的肚子就是没动静。许大茂以前给娄晓娥喝过汤药,想让秦京茹照样喝汤药,被秦京茹拒绝。
晚上下班回来,家里的房门紧锁,他想起秦京茹不在家,索性也不开门,扭头去了向阳饭店,他有钱,没人做饭照样吃香喝辣的,他愤愤地喝着闷酒。
一壶酒下肚,面前的肘子和溜肉段才动了几筷子,他招手喊服务员加一壶酒,新来的小服务员不认识他,小心地问道:“大哥,你真的还要加一壶酒吗?”
许大茂打了一个酒嗝,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说道:“你是怕我付不起钱还是怕我喝多了?告诉你小姑娘,我还能喝两壶,你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饭店的老板听到许大茂大呼小叫,赶忙跑过来陪着笑脸说道:“这孩子是新来的,乡下孩子不懂规矩,您多担待一些,我马上给你上一壶烫热乎的酒。”说完给服务员使个眼色,服务员一低头跑回里面。
许大茂酒足饭饱,迈着趔趄的步子回到大院,看到张伟家亮着灯光,他想起杨阳答应他的话,一颗不安分的心开始蠢蠢欲动,正好秦京茹没在家,他要证明一下自己不是送奶工。
借着酒劲儿,许大茂在张伟家门前站住脚,往屋里张望,他希望杨阳能看到他主动出来,虽然他脚步有些不稳,但是脑子还是清醒,万一撞到张伟在家,他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幸运的是,杨阳看到许大茂站在门口,赶忙吩咐女儿吃完饭收拾桌子,顺手解下腰间的围裙推门出来。
看到杨阳走出屋来,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你家张伟没在家?正好我老婆也不在,你说这是不是天公作美?”
杨阳怕屋里的女儿听到许大茂的胡言乱语,伸手一拉许大茂低声说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要是叫张伟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打断你的腿。”
听到杨阳要送他回家,许大茂高兴得酒醒了一半,大着舌头说道:“院子里还有没进屋的,我先走,你来给我弄点儿茶喝。”说完简直是一溜小跑地走了。
杨阳知道这一天早晚躲不过去,今天刚好张伟没回来吃饭,她也想趁此机会把许大茂的嘴堵住,不然许大茂就是一个火药桶,权衡利弊,她想赌一把。
推门进屋,许大茂脱掉上衣光着膀子,也不等喝茶了,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进肚子里,抹抹嘴,他等着那只羔羊进来。
杨阳先是去厕所转了一下,然后看看附近没人,才一转身进了许大茂的家,顺手关上了房门,她不想让人看到她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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