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把张伟的战利品端上桌子，张晓南看着将将铺满盘子底的小鱼问道：“爸爸，你怎么才钓这么一点儿？这些鱼都没有我们抓的一条鱼多。”
张伟停住筷子说道：“我正想问你这个事，那些鱼真不是傻柱花钱买的？”
张晓南摆摆手说道：“真的不是，有一些鱼还是我捞上来的，本来何叔叔要给我们一些，你非得不要。”
杨阳见女儿说话的样子不像说谎，一脸严肃地问道：“晓南，你说你下水捞鱼了？你一个女孩子，跟着玩儿也就算了，怎么能像男孩子一样淘气？”
张晓南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不是淘气，我也没脱衣服，是小宝用柳条棍打水，我跟棒梗在水里捡鱼，所以我们的鱼比爸爸他们多。”
杨阳看看张伟问道：“晓南说的是真的吗？人家一个孩子都能把鱼打出来，你们两个大人怎么不用这个办法？”
张伟看看老婆，好半天才回答：“我们都是用鱼竿钓鱼，也没试过用鱼竿打鱼，他这个办法我连听都没说过，至于他怎么能把鱼弄上来，我也无法解释。”
张晓北看看姐姐笑道：“你不是替易云天说谎吧？他也不是孙悟空，能变出鱼来？”
张晓南瞪了妹妹一眼，看着爸爸说道：“我真的没说谎，棒梗他爸在上面钓鱼，我和棒梗在水里捞鱼，鱼都是小宝用柳条子抽出来的，不是变出来的。”
杨阳夹了一口土豆丝放进嘴里，因为张伟钓的鱼不够吃，她又炒了一盘土豆丝。
晓南见妈妈没夹鱼，给妈妈夹了一条小鱼说道：“今天鱼不够吃，下次我跟小宝去抓鱼，给你们多抓点儿。”
杨阳对女儿摆摆手，问张伟：“你说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有人这么抓鱼。”
张伟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很大的烟圈儿，缓缓地说道：“听说过有鱼鹰抓鱼的事，也听说过有经验的渔民可以用鱼叉把大鱼叉到，至于用一根竹竿就能打到鱼，我也是头一次听说，难道小宝以前是渔民出身？”
杨阳见张伟很认真地分析着，笑道：“我接触了院子里的秦淮茹，她说这个孩子是一大爷领养的孩子，以前是个小要饭的，说不定真是渔民出身。”
“要饭的？”张晓南和张晓北同时说道。
杨阳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开口嘱咐女儿：“这是人家的事，你们不能出去说，也不能去问，我看这个孩子人品不错，我们搬家第一天还过来帮忙，这样的孩子不多，那些看热闹的孩子都没动手。”
“后来也帮着抬东西了。”张晓北看着妈妈说道。
“后来也是小宝招呼他们帮着抬，才过来的，你们在一起玩儿可以，不能打仗，晓南也不要跟着去抓鱼了，要是想吃鱼我们就去买，你们几个孩子下水还是有危险的。”杨阳看着晓南认真地说道。
张伟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拿着手里的筷子比划着，似有所悟地说道：“速度，只要有足够的速度，就是蚊子都能打到，小宝击打的速度一定够快，不知道这招好不好练。”
张晓南看着爸爸的样子笑道：“你就拉倒吧，棒梗也学小宝的样子，啥都打不到，等你学会了，鱼都会飞了。”
大院里几家同时炖鱼，真的是满院子鱼味儿。秦京茹顺着鱼的味道走到秦淮茹家，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饭，贾张氏招呼秦京茹：“过门槛吃一碗，你不在这儿吃点儿了？”
秦淮茹噗嗤一笑，她太懂婆婆的意思了，农村人喝一口凉水能送二里地，婆婆可以送你五里。
秦京茹看到桌子上的鱼不错，本来想蹭一顿，听到贾张氏的话只好退到炕沿上坐下说道：“你们自己吃吧，我刚在家吃完，大茂买回来一块五花肉，都让我给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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