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袍之上刻有玄奥的纹路，看起来深不可测。
那双眼眸甚为深邃，蕴含无穷智慧，对神圣凯莎微微鞠躬。
“卡尔？见到你，似乎一切事情都明朗了，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凯莎问道。
卡尔说道：“在您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是在地球上空？”凯莎说道。
“姑且可以那么理解。”卡尔说道。
“还有蕾娜，”凯莎神色平静道，“我们不会使用这种话方式控制他人。”
卡尔微微一笑：“所以凡人尊敬您，但神就不一定了。”
凯莎看向那颗极其不稳定的翡翠星，道：“这颗超新星……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卡尔说道：“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将您的碎片分散到宇宙各处，她认为您可能拥有聚合能力，以四代神体原子相互定位，您至少需要三亿年才能成功复活。”
“这很好不是么？”凯莎淡淡地说道。
“也许吧。”卡尔微笑，又扭头看向李怀素，眼眸深邃，“我对你其实挺感兴趣的，尤其是你使用的能力，或许能为我解开虚空之迷，不过，莫甘娜要杀你，我也没有办法。”
“你说这么多，是为了给我送行？”李怀素反问。
“我更希望你能加入莫甘娜。”卡尔双手交叉握着，叹了口气，“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了，虚空的时代，就要来临。”
他的眼眸里浮现狂热之色，一团光球出现在他手里，推演无数多个可能。
光球里面有密密麻麻无数多颗星球，浩如烟海，无穷无尽。
顿了顿，卡尔回复了平静，看向凯莎：“还有三十秒，您不尝试着逃走吗？”
“逃，逃去哪儿？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体也就万劫不复了。”
凯莎神色平静，缓缓站起，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神圣的洗礼，“来吧，我反而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
轰隆隆…
一股无与伦比的骇然能量冲击开来，翡翠星轰然炸开，爆发的毁灭之力几乎在瞬间吞噬一切！
空间不断颤抖，扭曲，崩塌！
翡翠星爆炸的能量足以湮灭虚空，毁灭一切，包括神圣凯莎的四代神体！
卡尔的虚影瞬息消失不见。
李怀素叹息，燃烧元神，升华战力。
超新星爆炸摧毁了空间，就连传送都做不到，却难不倒李怀素。
他伸手一点，阴阳鱼不断旋转，黑白二气宣泄而出，形成一片真空地带！
惊世神力宣泄出去，这阴阳鱼如同巨大磨盘，靠近的任何物质化作虚无，碾压一切！
无上神通·六道轮回！
可以吞噬一切，亦能够排斥一切，陨石碎裂，烈火湮灭！
李怀素掸了掸衣角，信步走入其中。
无上神通的镇压下，空间趋近于平静，宛若古井，无波无澜。
撕裂空间，李怀素的身影亦消失不见。
“莫甘娜，这梁子解下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