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舒滢略显狐疑的话语，徐程却是轻挑了挑眉，面色有些怀疑的盯向她，还忍不住又往前挪了挪脑袋，似是想要看什么看的更仔细一点。
“呀，你贴的那么近干嘛啊，给姐姐远点儿！”
感受着几乎近在咫尺已经要打在自己面前的热气，沈舒滢的小脸上莫名闪过一丝小小的慌乱，略显不满的瞪他一眼之后，伸出手来就又把徐程的脸给推远了一些。
被推开了的徐程也没再凑过去，但脸上思索的表情也还是没有消下去，依旧紧紧盯着沈舒滢像是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虽然她刚刚那话听着是在质问，但为什么徐程总感觉里面好像还带着点...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自己对她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看什么看，姐姐问你话呢听见没有，徐小程你是不是心虚了？”
见着徐程不仅没有答话，反而还继续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沈舒滢直接又伸着手掐了掐他的脸颊，一左一后的扯了两下。
哼，这臭弟弟的皮肤好像都跟她要差不多了诶，也不知道长这么个一看就是沾花惹草的脸干嘛！
“舒滢姐刚刚问的什么来着？”
也没去管捏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徐程想了一下之后，却又是带着点点疑惑地反问了起来。
刚刚坏女人问的什么，他肯定听的是很清楚的，只不过就还想再确认一点东西。
“徐小程你又没有好好听姐姐说话是吧！”
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手掌从徐程脸上挪开，沈舒滢满是气恼的咬了咬牙。
“这不是被舒滢姐给惊艳到了吗，就像昨天回来的时候清姐那样。”
“真的？”
沈舒滢自然知道臭弟弟说的是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清清刚睡醒时的那种憨态的可爱模样，那会儿她都忍不住都多看了那么亿眼，就更不要说徐程了。
难道她自己其实也差不多的？
徐程点点头，说的很是肯定：“真的！”
“那和清清比呢？小程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见着臭弟弟少有的主动来夸自己，沈舒滢似是全然忘了刚刚的话题，注意力当即就全被转移了过来，满是好奇的往前探了探脑袋等着徐程的回答。
对于这个问题，徐程觉得完全没什么可以思考或者犹豫的必要，毕竟现在在他面前待着的是坏女人嘛，所以那肯定要回答...
“清姐啊。”
对这个问题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会是对清姐的不尊重！
听到徐程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沈舒滢刚上扬起来的神色顿时又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就知道这臭弟弟嘴里不可能蹦出别人来的！
“你不觉得吗，我还以为我们看法应该挺一致的。”
听着徐程还满含无辜的反问，沈舒滢沉默一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算了算了，既然是清清的话，那她认输也是很正常的吧，谁让清清在臭弟弟心里的地位一直都是最高的呢。
唔...貌似她好像也差不多的？
“别扯其他的东西了，姐姐那会儿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说呢，我看徐小程你就是心虚了！”
“所以你那会儿问的什么？”
“我问你昨晚有没有趁机对姐姐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儿！”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某些事情，沈舒滢还稍稍心有郁结，所以这会儿的质问语气反而听起来要更真实了一些，没了之前的那么飘忽。
这让徐程忍不住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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