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强。”
男人只说这一句。
“你也不弱。”
二人就这样对望，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男人看向高正身后古源剑，瞳孔瞬间放大。
“怎么？你认识这把剑？”
将古源剑取下，放在桌上。
“你是他什么人？”
“我？你说谁？”
“你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这当然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怎么，你想抢吗？要不要来试试。”
男人气势一转，不再搭理对方。
双方同为化实境修士，高正初期，而对方已经达到后期。但男人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上有种强大的力量，那力量绝不是化实境初期那么简单。所以也并未因其挑拨出手。
“你好像对这把剑很感兴趣，或者说，你很了解这把剑。”
男人只是保持沉默。
“我们四年前在一个和现在这间店差不多的地方遇见过，是吧，刘天零！”
碰！
桌子被刘天零一掌拍碎，四周的客人一瞬间安静下来，齐齐看向这边。
“出来，别伤到这些普通人。”
说完就走，甩了些钱财到掌柜前面桌子上，也不回头看那刘天零是否跟上来。
几步来到一处无人之地，后方的刘天零也跟了上来。
“师父当年那样做有他的苦衷。”
“他有他的苦衷？那我就不要吗？我娘就不重要了吗？那个刘天师只会在意他口中所谓的苍生，他什么时候真的在乎过我和我娘？”
刘天零咆哮出声，先前那冷酷模样全无。
“哎……战吧！”
“他就一辈子去匡扶他的正道吧！”
刘天零拔剑出击，目标直指眼前那人。
两剑相撞，爆发出巨大气浪，卷起大片狂沙。
须臾之间，二人已经出剑数十次，四周的地面多出数十道细小平滑的沟壑。
从白天到夜晚，两人从平地战至高山，又从高山战至山谷，那山峰都被削去数块。
二人气喘吁吁，同时将剑插入地面，单手压住剑柄。
“你是我遇见过最强的修士。”
刘天零收回长剑，浑身气势收敛。
“你也很强，在我遇见过的所有人中，只有师父在你之上。”
见对方收手，自己也收敛气势。
这一战过后，两人成为了好友。
刘天零并未因自己比高中大百来岁就称其小辈，而是平辈相称。
“高兄，你这天赋太妖孽了，短短四年时间从入门到如今的化实境初期。这般天赋，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兄过赞了，虽然这是事实，嘿嘿。”
二人躺在斜坡草地上，看向那即将落幕的夕阳。
“世上可有神仙？”
闻言，刘天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说出这么一句：
“我没见过，不过既然天下有修士，有鬼怪妖邪，那也应该会有神仙。可若是有，那为何至今无人见过那所谓的神佛？若有神佛，天下又怎会有如此多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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