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连忙拿着一个白面馒头,给了周秉文。
之前有人冒险进了屋子里,拿出来一些白面面粉。
周秉文吃着饭菜,跟秦淮茹一家聊着天。
中间他们聊到了棒梗儿。
结果秦淮茹直摇头,说棒梗儿一直就没有回来过。
之前棒梗儿写过一封信,想跟她要走贾家的房子。
秦淮茹没有同意。
而在信里,棒梗儿也简单的说了下他的情况,以及贾张氏的情况。
周秉文听说贾张氏成了白痴,也是一阵的感叹。
想当年,他刚认识徐慧真那一年。
他回到院子里,贾张氏还当着他的面坐在地上,扑腾圆规腿耍无赖呢。
结果到了如今,贾张氏却落了个这般下场。
真是造化弄人啊~
吃着吃着饭。
结果隔壁院的南易来了。
“我一猜就知道你过来了,是不放心这边的房子吧?”
南易端着一碗饭,坐在周秉文对面吃着,笑着说道。
“有点。”
周秉文笑着点了点头。
“哎,你们院前院人怎么那么少啊。”
南易好奇问道。
“阎大爷的地震棚被他儿子女儿拆了,现在正在外面找木料,准备搭建新的地震棚呢。”
周秉文笑道。
刚说了两句,隆隆之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地面突然一阵抖动,整个院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抖动。
易中海家外墙直接塌了一面,傻柱家的房子外墙直接塌了一面。
人现在站在地上,也跟着抖。
就像一个不断被抖动的小桌子上的蚂蚁一样。
可怜又无助,命不由己。
周秉文连忙喊话,呼吁大家别慌张,让大家别乱跑。
前院。
阎埠贵坐在院子里,怀里还抱着他的电视机。
阎大妈带着人出去找木材了。
结果他还在这抱着自己的电视,怕被人偷了,怕被摔坏了......
结果余震来了,他还抱着电视。
一边的阎解成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喊他离屋子远一点。
阎埠贵就不听,就是抱着电视,哪儿也不去。
阎埠贵这人啊,死要钱。
死了也要钱。
不久之后,余震结束。
后院。
周秉文来到了后院。
林海燕家也搭建了一个不错的地震棚。
是林海燕找的秦淮茹,秦淮茹找的傻柱,让傻柱帮忙搭建的。
林海燕带着儿子林用吃着饭,一边的木床上,放着瘫痪的许大茂。
“周哥,来吃点饭吧。”
林海燕笑着说道。
“不了,中院已经吃过了。”
周秉文笑道。
刚坐下,林用连忙给他端瓜子。
“爸,您吃瓜子。”
林用笑道。
许大茂反正醒不来了。
林海燕直接选择让儿子叫周秉文“爸”,要是别人问了,她就说周秉文是林用干爹。
喊干爹喊亲切一点喊爸爸,合情河狸嘛~
“给我倒点水。”
周秉文说罢,林海燕连忙拿来水壶,给他倒水。
正在此时。
“爸,您那屋,还有老太太那屋,除了门倒了以外,大部分地方都没啥问题。”
林用开口说道,“我进去瞅了,里面除了家具倒了,墙壁上有一点裂纹,没别的大事。”
这次地震,好些家里的屋子墙都塌了。
周秉文家老屋子的情况,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还说,我刚才不让你进去,你偏要进去,周哥,你可得教训他啊,他这样太危险了!”
林海燕连忙生气喊道。
她跟周秉文就这一个儿子,她真的太怕儿子没了。
那样她跟周秉文可就没多少联系了。
“你小子疯啦,地震之后,绝对不能回到屋子里,你想气死我和你妈吗?”
周秉文生气道,敲了下儿子脑袋。
“爸,我错了......”
林用可怜忙道歉。
中院跟后院之间。
许凤玲走了进来,结果一进来,听着周哥的话,看了眼木床上躺着的许大茂.....
就感觉怪怪的。
“凤玲,你咋来啦?”
林海燕连忙问道。
“我来看看老房子。”
许凤玲连忙说道。
顺便瞅瞅秉文哥有没有来。
许凤玲坐在周秉文对面,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其实她以前是有机会跟周秉文过日子的。
但她犹豫了。
她觉得跟一群女人争风吃醋什么的,实在是太令人讨厌。
周秉文跟几人聊了一会,看了看自己家老房子,就准备走了。
而隔壁聋老太太的房子。
在几年前聋老太太走的时候,她选择给了周秉文。
无他。
她想走的清静一点,留点好名声。
不然她头天噶了。
隔天周秉文就把她倒买倒卖的照片散了出去。
那她死了都没个好名声啊。
聋老太太被易家,还有何雨柱家照顾了一辈子,享够了福,她就想死后有个好名声。
傻柱:???
不过说实话,聋老太太也是绝了。
傻柱照顾了她这么些年,结果她房子留给了别人。
傻柱也真是够倒霉的,被这么个老坏人骗了这么多年。
原剧里的傻柱,真的是有资格,能跟周秉昆比一比谁才是冤大头。
周秉文离开了后院。
刚准备离开中院。
傻柱就跟了过来,揪了揪他的衣服,示意出去说。
俩人一路离开中院,到了前院。
刚准备去外面,就看到了阎埠贵坐在地上一手抱着电视,一手捂着腿,哎呦哎呦的喊着。
“阎大爷,您这怎么了啊?”
傻柱连忙问道。
“我腿让瓦片给砸到了,疼啊。”
阎埠贵连忙说道。
傻柱笑了。
“这得亏不是砖头啊,要是砖头您直接去找聋老太太报道去了懂吗?
真的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抱着您的电视不撒手,您可真成!”
傻柱吐槽一句,就跟周秉文离开了四合院。
来到外面。
俩人来到了没人的小巷子里。
“我问问,我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傻柱看着周秉文......不对,是妹夫!
其实前一阵他看见了自己妹妹走进一座大院里。
结果周秉文也进了同一座大院里,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周秉文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
傻柱点了点头,“你们这事我不多管,也不乱说,就想问问,你们啥时候要个孩子?”
“柱子,改天再聊啊,我先走了。”
周秉文拍了拍傻柱肩膀,转身走了。
傻柱还在惦记何雨水的孩子呢,想让何雨水的孩子过继给他。
不久之后。
大栅栏。
周家。
周秉文回到了家里。
结果又跟家里人吃了一顿饭。
孩子们也过来吃的饭。
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很是温馨。
就是周小天这些孩子,有个苦恼......
他们叫妈妈得叫很多次......
夜色浓浓。
南锣鼓巷四合院。
易中海、傻柱、阎埠贵仨人坐在了一块,一边喝酒吃小菜,一边聊天。
“唉——!”
一声长叹。
满头头发,大半灰白的阎埠贵坐在昏黄灯光底下,后悔摇头。
“可我想不明白,你说我哪儿错了啊!”
阎埠贵想不明白,他当年为了给家里孩子改善伙食,都敢挑战自己的胆子,去树洞里掏蛇。
深夜时,跟着周秉文一块去抓蝎子。
他不就是在孩子们工作后,多跟他们要了点钱嘛......
阎埠贵这人啊。
跟四合院其他众禽其实是一样的。
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悔错的人。
后悔了,只是生活遭遇了打击的感叹。
而真正错在哪儿,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去直视自己,改变自己。
许大茂如此,傻柱如此,刘海中如此,阎埠贵亦是如此......